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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参谋长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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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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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不明白。”

    建军节当天,小亚住那大院的礼堂前广场上敲锣打鼓好一通热闹。张昭没回自己家直接去找她,小亚打开门看见他,说:“你在楼下等我。”张昭站在楼道口,看着远处“军民一家鱼水情深”的横幅发呆。过一会小亚下来了,他看她拎着包,小心翼翼陪着笑问:“咱去哪啊?”

    小亚看他一眼,说:“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同学在门口等着我呢。”

    张昭说:“我大老远跑来你跟我说几句话就走?”

    “我还有大老远跑去,一句话都没说就走的时候呢。”

    “我第八百遍给您赔不是,我错了!以后女的八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我一概远远儿躲开,行吗!”

    小亚淡淡地说:“不需要,咱们分手吧,以后大马路上见着打个招呼,还是朋友。”

    “甭说分手还是朋友,是朋友干嘛分啊,分了就不可能是朋友!”

    “随你便,那就不是朋友!”小亚往大院门口走。

    张昭拉住她胳膊,“我没同意。”

    “我没征求你意见。”小亚说:“我是觉得在电话里说太不真诚,也对不起咱俩耗这三年半,所以当面知会一声。劳您驾了大老远跑过来,没事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他压着火说:“咱谁都别急,有话好好说,你之前不是说就分开一阵嘛?”

    “我之前是说分开一阵,我发现没你也过得挺高兴,也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她说,“我不是小女孩了,你说什么都听你的,傻呵呵跟着你看你跟别人逗,我受够了,我想对自己好点行吗!”

    一股烦躁的情绪开始往上拱,他深吸口气,对她说:“我以前是对你不好,你要生气,我把脸贴地上让你踩行吗?我真不跟别人逗了。”

    小亚冷冷一笑,“你认错的话还不如废报纸值钱,这些年我听得够多了。”

    “那你说怎么着?拿一链子拴着我,每天你上哪把我牵到哪,你进屋就把绳往电线杆上一绕,我就老老实实蹲着!”

    “用不着,别互相折磨了,咱俩都累。”

    “我不累!累死我也乐意!”

    “我不乐意。”

    他握着她胳膊,小亚想挣脱他的手,甩了两下甩不开,干脆不动了,扭过头看着远处敲锣打鼓的人,两人就这么别扭的站着。

    “我给你写的信你看了吗?”他问。

    “没看。”

    “为什么?”

    小亚说:“你太知道怎么哄人回心转意,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

    他看着她看了很久,松开手,自嘲地一笑,“会哄人也得哄给想听的人,不想听的人,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她问:“那些信你还要么,要你就拿回去,我没拆开。”

    他往大院门口走,摆摆手,“那里面没有哄你的话,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扔了。”

    她在背后看着他,之前想好了要跟他说再见,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昭走到院门口,看到那个叫齐超的男生站在岗哨旁边紧张地盯着他,又往他身后看。他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司机问他去哪。

    “去哪?”他想了想,说了学校名字,司机吓一跳,“跑河北去!”

    “钱按往返算。”

    车开动起来,他熟悉的大院,还有那个女孩,都被留在身后。闭上眼,三年半,就这样一晃而过。

    回到学院的时候,刚过午饭点儿,张昭在门口下了车。潭海洋正从里面出来,看见他挺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昭过去攀着他肩膀,“你也放风?”潭海洋看看大门口站岗的,把他手扒拉下去,“又找骂。”张昭嘿嘿笑着,“我穿的是便装,你潭庄主也便装,咱现在都是小老百姓,他们不理咱们。你这是要上哪啊?”

    看他神色如常,也不像受什么打击的样子,潭海洋说:“上市区吃串儿去,去不去。”

    “走!”张昭拉着他,又截了刚才送他来那辆出租,人还没来得及走呢,“哥们儿,上市区。”

    司机说:“这也不是四九城里,我可不认道儿,你们得给我指路。”

    潭海洋一听一口京片子,“走吧师傅,跟我们一块搓去!”

    串儿店里,三人围着一张小圆桌,上面堆了半桌的竹签子,司机不能喝酒,张昭和潭海洋晚上要站岗,也不敢喝。张昭抱着可乐瓶子,冲那二位说:“我给你们讲我们家老祖宗张飞的故事吧,他睁着眼睛睡觉,我上课睁眼睡觉就是打那遗传的。”

    司机说:“好么,这还能遗传呐?”

    “不懂吧,隔辈儿遗传。”张昭说,“我们老祖宗当年要办范疆、张达,那俩孙子半夜行刺他,结果一进帐,看张飞须竖目张,差点没给吓死!后来听着他打呼噜这才敢上去,把我们老祖宗捅死了。”

    潭海洋说:“张飞老家涿州的,你们家东北大碴子的,还跟人家攀亲戚。”

    张昭灌一口可乐说:“那我再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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