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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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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 第十五章 仗义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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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方还可用经济补偿。完事后,AA制付款,各自带妻回家, 事后彼此不再联系。

    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手腕子开始发酸,直到这时,“NJ夫妻”似乎才完全感受到了我的诚意。“我们聊点正事吧。”他提议。这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在键盘上敲下了“OK”,兴奋地按了回车键。 他称很高兴今天能认识我们,可否通过电话进行沟通。我立即将自已的手机号告诉了对方,两眼盯着放在面前的手机电话。几秒钟后,我的电话响了,我抓过手机,电话却被对方挂断了,手机显示屏上留下一串电话号码。

    我抬头看一下电脑屏幕,是他敲过来的一行字:我为什么不接听电话?我反问道:是你挂断的呀。他发过来一句话,并附带一个笑脸:我只是想知道你告诉我的电话是真还是假。

    随后,他解释说,这是不得已的做法,一些无聊的人常常在网上搞恶作剧,提供虚假的电话号码。 我笑着假称自己也是受害者,一个家伙曾将火葬场的电话放诉我,让我大大地尴尬了一回,真是人心叵测网络险恶。

    “NJ夫妻”提议见个面大家熟悉一下,我窃喜,但我还是欲擒故纵地劝对方不要太心急了,能否等“非典”过后再说。对方竟信誓旦旦地称自己绝对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见面后如果找到了感觉就可以往下一步进行,否则各奔东西,不要有什么顾虑。 为了表明自已的诚意,他要他老婆同我说两句。一会,电话里传来了一位女士的声音,声音有些粗俗,不大像知识女性,她大大方方地表示,很希望能同我们认识,有机会好好聊聊。 最后,我们暂定于周六晚上在咖啡因厅见面,如果临时改变约见时间和地点再进行电话联系。对方称酒钱由他来付,“不过,下一步的消费可是要AA制了。”他补充说。我表示如果双方都满意再谈以后的事,对方称说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打了个清脆的指响,兴奋的同时,心里升也起一串问号,玩这种游戏的人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是什么心态促使他们做出将自己的妻子与别人的妻子进行交换取乐这种有背常人的举动?真有这样的女人甘愿忍受屈辱,被丈夫像牲口似的牵来牵去地进行交易吗?刚才的这两个人真的是夫妻吗?让我感到兴奋的是,这一连串问号就要拉直了。

    之趾:够费劲的,搞得像地下活动似的。

    晓强:那时没有视频,玩这个游戏的非常隐蔽,那有现在这么明目张胆。

    “非典”肆虐,娱乐场所受到重创,咖啡厅里冷冷清清的,弥漫着悠扬的音乐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一对小情侣在低声音说着什么,偶尔发出开心的笑声。服生眼睛里充满感激地迎了过来:先生您一位吗?我告诉他等人,然后,我选择靠窗的一张桌前坐下来,大街上人来车往可以尽收眼底。

    如果说以前的暗访是斗勇,这次更多的则是斗智,“大脑袋”口谕在我耳边回响:你必须把他们成功地引诱到宾馆房间,然后报警这将是我们近期最大的卖点。

    一连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将自己编造的简历背得滚瓜烂熟,猜测他们可能提出种种问题,在心里打好了如何回答的腹稿。此时,我最大的担心不是如何应对,而是他们万一失约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晚6时整,一辆红色桑塔纳2000型轿车停在咖啡厅门口,从车上跨出一对中年男女,直觉告诉我,他们就是“NJ夫妻”,隔着玻璃窗,我仔细打量着他们,男的身高和体重与他在网上所述情况基本一致,只是看起来已近四十岁。他相貌平平,走在大街上不会引起人们注意,一身考究的着装可以证明他至少也是个准成功人士。旁边的女人算不上漂亮,却有着一副凸凹有致的身材,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我很难把两个人与夫妻联系起来。

    玲玲是“大头”给我临时安排的搭档,她是报社里的一枝花,经常在酒桌上拍领导的大腿,我总担心她拍错了地方。在赴约的路上,玲玲在电话里说:“我正在同局长在一起吃饭,可能晚一会到。”我非常生气地怒吼:如果行动失败,你去向“大脑袋”解释。

    两个人坐在我的对面,男的自称姓张,女的姓刘。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我让他们失望了,我一脸歉意:“老婆可能要晚一会到。”我又添了一句:“她长得像栗原小卷,真的,我追了两年才搞定。” 说完,我自己都想乐。 张生看了看那个女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们可以边聊边等。”他把一包中华牌香烟放到桌子上,取出一支点燃,并示意我也吸一支,我表示不会吸。

    张先生用一口说不清夹着哪种言的普通话介绍着自已的情况。他是在武汉念的大学,后到国外读到硕士,回国后先后在广州、北京工作,去年才被总部派到这儿的分公司任职,结婚5年多了,但与老婆共处时方法十分简单,“可以说根本不懂女人的需要”。

    这家伙像上满了上满了弦,对港台的换妻活动赞不绝口,大有生不逢地的无奈。港台爱好换妻活动的人中,交换伴侣活动有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等级之分,参加的人大都是高知分子为主,其中在纲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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