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强求也是徒劳的。“恶心死了,你真的很肉麻? ”我没好气的说着,心里却甜得好像被谁扔在了一个蜂蜜桶里。我恋爱了,在快四十岁的时候。
我们一起去歌厅唱歌,一起去打保龄球,还一起去“杀人”,别误会,是当时流行的一种杀人游戏,大军有惊人的判断力,睁开眼睛,无论是匪还是警,他总能将对方一网打尽,不会对我网开一面,而我多次放他一马而遭到指责。我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样压抑,如此简单无聊的游戏,尽能让他们如醉如痴。
家庭中如果出现了一个情人,那么这个家就像安置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这是比换妻更危险的游戏。大街的人都裹在羽绒服里,行色匆匆,而我心里暖暖的,因为我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渴望被点燃了。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也不需要未来,我还有工作、家庭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相信这只是个插曲而已。可是我越来越离不开大军,想到我们不是在难舍难分的痛苦中自生自灭,就是让两个家庭分崩离析,我常常被恶梦惊醒。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贪婪地享受着我们在一起的一分一秒。我们租了一间房子,时常在那里约会,那段时间是快乐和充实的,我常常踏着歌声走进办公室,对学生也比从前有耐心多了。
幸福总是短暂的,我发现大军上网的时间越来越多,还频频与网友见面,我因此同他争吵,他说自己不属于我,他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还记得他曾笑嘻嘻地告诉我,没有那个网友可以逃掉,就像我见了他没有逃掉一样,我怀疑他是不是用了什么魔法,比如是不是在吃饭的时候在对方的饮料里放入了催情药,或者身上洒了某种可以引起女人欲望的香水什么的。大军渐渐地疏远了我,他不再主动给我打电话,我知道这一切早晚要结束,可我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之趾:这个时候你应当清醒了才是。
心怡:新年就要到了,我计划着如何向爱人撒谎,挤出只属于我与大军的一天,很久没有单独与他长时间在一起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即便偶尔能多躺一会,他也是一言不发,我越来越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我掏出手机,这是我为了与大军联系方便又重新买的,这部手机平时就放在办公室,有一次不小心带回了家里被爱人发现了,谎称是单位同事回家时落在了办公桌上,我怕丢了才带回来的,他没有说什么,我心都要蹦出来了。
拨通了大军的电话,没人接听,我的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他在躲我吗,在此后的两天中,我的担心变成现实,大军的声音换成了长时间的彩铃,公司也人去屋空。算了,不要再给他打电话了,就这样体体面面地结束也好, 可是,我还是愿意自己欺骗自己,是不是出远门忘记把手机带在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他是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号。
我像得了强迫症的病人,一遍遍拨打他的电话,被那首《孤单北半球》彩铃声反复刺痛。你信吗,我现在还能把这首歌的歌词倒着背下来。我给他一遍遍发短信都石沉大海,我只是希望他能接一下我的电话或回复一条短信,即使明确提出分手,我也会满足的。
天越来越冷,黑夜越来越多,我神情恍惚,常常看着一个地方发呆,爱人问我怎么了,我想大哭一场,告诉他我失恋了,告诉她我的有龌龊和背叛,让他好好安慰我一下,即使他大骂我一顿我也会好受一些,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
两个月后的一天,随着电话铃声,大军的名字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我像疯了一样,我忘记了爱人和孩子都在身边,抓起电话不顾一切地冲进卫生间。听到大军的声音,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大军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老婆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并以离婚相威胁,大军不想失去家庭,最后,岳父把他调回北京,刚一进家里,妻子以借电话为名,接过他的手机会就锁在箱子里,而我的电话号码又存在他的手机里,他记不得我的电话号了。我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那一刻,我异常理智,只有弱智才会相信他的鬼话,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力掩饰自己的伤痛,不给他嘲笑我的愚蠢的机会,最后,我说了一句祝你幸福,就挂断了电话。我长时间地躲在卫生间里,直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不会被老公发现异常才回到餐厅。
之趾:就交换过这一次吗?
心怡:不是,只要老公看好对方,我从来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我不可能轻易遇到一个比大军让我怦然心动的男人,我沉浸在单纯的肉体快乐中,我成了一个没有情感,没有灵魂的空壳,每次过后,我又无比地失落,想起大军,我并认为大军是最优秀的男人,而是我如醉如痴地爱上了的男人。
之趾:现在好些了吧?
心怡:在那个冬天,我经历了交换游戏,婚外情,再到失恋,似乎把几十年的缺憾在最短的时间里补上了。本只是想单纯的游戏,竟然把“爱”扯了进来,我愿赌服输,我没有怪大军,怪可能就怪我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无法将情和性完全的分离,这也是绝大多数女人无法做到的。好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