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饱含期待地印象。谁都能看得出来会长阁下其实是在期待徐向北将这个决定贯彻下去。
“我并不是帝国的贵族,我不受帝国法律的约束,这是我独断专行的结果,行刑全部由我方来完成。作为领民地诸位只需要明哲保身,正将全部精力集中在一触即的战争上的帝国议会应该不会太为难你们.
题了吧?”
“是是。既然您执意如此。我们当然不敢阻拦。不过,我作为个人。必须要称赞您的举动,这样一来我们也可以为告慰昨晚冤死的同胞了……”会长地最后一句话让他身后地随从团里响起一片赞同声,显然那话并不完全是说给徐向北听地。徐向北和多菲雷亚早就看出来,这次会长的随从并不完全是商会地人,大概索兰尼亚地方上比较有名望的人都来了吧。
不过总归是对自己的称赞,徐向北点点头,稍作回应,随即下逐客令:“那么就这么定了,雨停之后立刻执行,届时要让大家围观还是怎么样就随你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校函片刻,诸位也请回吧。”
说完他挥了挥手,就不再看会长一行人,而是惬意的品着手里的红茶,莉斯则上前两步,插进徐向北和来访者之间。
会长领头向徐向北一鞠躬,随即离开了月光舟。
商会会长一行刚走远,多菲雷亚就冲着徐向北叫起来:“夏亚,这是怎么回事?”
“经历了这种浩劫,索兰尼亚人需要一个宣泄的契机。”徐向北品着手里的红茶,淡淡应道,“所以我们就顺手做个人情,就是如此。今后我们从下层空域回来的时候没准还要经过这里呢……”
“就为了这样要杀死阿丽西雅?”多菲雷亚上前一步,伸出手揪住徐向北的胳臂,大声质问着,“她也是受害者啊!”
阿丽西雅现在实际上就相当于被软禁在月光舟上,比卡不但被套上隔断器,还被锁在月光舟的工坊当中,钥匙只有莉诺卡有。阿丽西雅本人虽然被赋予了在医务室周围活动的自由,却有芙兰朵露监视着。不过她本人似乎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只是一直守在爱丽丝的床边。
“放心放心,”由于多菲雷亚突然间采取的动作,徐向北的手晃了一下,茶杯里的红茶溅到他的衣领和袖子上,他掏出手帕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渍,同时忙不迭的对多菲雷亚解释道,“我又没说真的要杀掉阿丽西雅,多菲你还不知道吧,辛蒂新的子系统的辅助单元能够伪装成别人的样子,所以我们不过是要演场戏罢了。就为了这个,我才把新的辅助单元派到阿丽西雅身边去盯着她啊……”
多菲雷亚怔怔的长大了嘴巴,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所以?演完戏之后阿丽西雅要怎么办?”
“这还用问么?”徐向北瞪大了眼睛反问道,脸上的表情似乎在问多菲雷亚“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要我说么”。
“这……该不会是和我们一起旅行吧?”多菲雷亚将信将疑的答道。
徐向北刻意露出吃惊的模样,盯着多菲雷亚的脸说:“怎么,你不愿意?”
“也不是啦,我也知道阿丽西雅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可是……”多菲雷亚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一咬牙,涨红了脸再次插起腰冲徐向北喝诉道,“可是,你到底要往月光舟里塞多少女孩子才满意啊!色鬼夏亚!”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月光舟现在缺人手嘛!”
徐向北就这么逗多菲雷亚逗了好一会,直到银少女不高兴的拧过头去,不再理他为止。
看着多菲雷亚那生闷气地脸,徐向北微微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连绵不绝的雨幕。忽然间冒出一句淡淡的话语:“而且,我觉得这样做,应该能给阿丽西雅一个机会吧,挣脱过去的机会。”
多菲雷亚转动眼珠子。扫了眼徐向北的背影,脸上的怒气稍微削减了一些,随后她同样将目光投向环绕着月光舟的细雨。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轻声说道:“雨。何时才停呢?”
……
眨眼间就到了下午,下了一上午的雨就这样渐渐停止,但是太阳却依然隐藏在厚重的云层当中。
月光舟泊入曾经地斗技场废墟当中,又芙兰朵露伪装成的阿丽西雅伫立在月光舟的甲板上。进行伪装之前小妖精在自己身上挂了一圈血袋,原因似乎是“伪装系统对大量动态颗粒的模拟对系统地运算要求太高因此效果不佳看其啦会有很多斑点并且有掉数现象还可能造**物模型多边形总数锐减……”,反正就是不带血袋就要穿帮的意思。
来看行刑的人比预想中的还要多。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地索兰尼亚人挤满了能看到斗技场中央停泊着的月光舟的每一块浮游岛。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已经充满了斗技场地各个角落。索兰尼亚人此刻保留的展现着他们对领主家最后的继承人地憎恨。
真正地阿丽西雅此刻正坐在月光舟舰桥下部地炮塔里。透过炮塔的观瞄口看着周围正在生地一切,徐向北就站在她身后——“公爵大人”将仪式的主持全部交给自己夫人和专属司仪官(希达兼职)。
“为什么。让我来看这些?”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