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没有赵国的准许,秦国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带几万士兵进入赵国,更何况现下整个苍茫草原上都是他们的人。
那是谁动的手?是谁跟他楚国有仇?而且事后还做的干凈利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让他都查不出来。
“这倒是稀奇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有内变。”齐之谦蹙眉沉声道。
“我会处理。”楚刑天冷冷的接口。
齐之谦闻言点点头道:“那好,我去准备,一切依计行事,楚王全权掌握。”说罢,站起身来,兜头罩上黑色的袍子,整个人里在衣袍里,快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寒烈的秋风顺着开启的帘子吹进来,跳跃的灯火瞬间被吹熄了几盏,主帐中顿时暗淡了下来,一地暗影晃动。
同一时刻,韩国主帐内,丁飞情指着案几上粗略的地图,朝旁边的几人道:“刚才接到消息,齐国的军队巳经进入赵国,再过三天的时间,就会来此与五国汇合,地点就在苍茫草原的西面高坡处,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三天。”暮霭摸着下巴,盯着案几上的地图重复道。
丁飞情点点头,突然笑了笑道:“与我们料想的差不多,他们是经过东南面进入苍茫草原。”
飞林一听邪笑的靠在椅子上,手指文敲打在木椅扶手上,慢条斯理的道:“够他们好好喝一壶的了。”
“那是,可不见我们这几天精心布置了那么多,差点把我累死。”小左满脸兴奋的睁大了眼睛。
“就你功劳大。”小右酷酷的瞥了小左一眼。
“别不好意思,这次我也孓认你功劳也不小行了吧。”小左心情很好的拍打着小右的肩膀,笑嘻嘻的道。
坐在主位上的上官劲见此,黑沉沉的脸低声朝丁飞情吼道:“你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曝露了我们的身份,本皇子绝对把你碎尸万段。”
丁飞情一扬眉,满脸自信的道:“我做事,你放心,绝对不会留下一点把柄。”她虽然爱妹心切,不过也不会擅自把战火燃烧到韩国身上去,毕竟那里给了她一方天下。
上官劲见此冷冷的哼了一声。
“哎呀,哎呀,别小气,我们穏妥得很……”
“不会让他们怀疑到韩国的……”
“我说……”
一室的叽叽喳喳,笑闹开来,云轻坐在上官劲旁边,看着眼前各人的兴奋和谨慎有加的表情,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温柔,他们的心,她感觉得到,虽然她失去了她最信任的婆婆,也离开了最爱的独狐绝,但是有他们陪着她,是她的幸运,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
夜越来越深了,整个世界都睡下了,秋风呼呼吹过,万物都寂静了下来。
月亮没有给云遮盖的当空洒下清冷的光芒,很明亮,很冷艳,映衬着一地枯草,却显得更加的萧索。
一个身影站在高高的土坡上,静静的屹立在当处,望着西面的方向,深夜的秋风吹拂起她的衣摆,撩起她耳边的黑发,丝丝飞舞,在月夜下看去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忧伤。
“别想那么多,小心着凉。”一袭长袍从后披上她的肩膀,云轻微微一怔后,没有回头,只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轻轻伸手握住搭在她肩膀的手。
“姐姐。”
丁飞情转到云轻的正面,双手捏着云轻的脸颊,微笑着道:“给姐姐笑一个,干嘛那么冷淡,真是的,是不是不想姐姐,见着姐姐了,却比小时候更冷淡了,姐姐好伤心。”
云轻见丁飞情垮下脸,不由眼露急切,急促道:“姐姐,你明知道不是的。”
丁飞情见云轻急了,忙笑着道:“姐姐开玩笑的,你啊,什么都当真。”说罢拉着云轻的手,相当干脆的席地而坐。
“那么喜欢那个人?”
云轻挨着丁飞情坐下,闻言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只轻轻的把头枕在丁飞情的膝盖,如小时候一般,挤在丁飞情的怀里。
丁飞情见此搂着云轻的肩膀,温柔的抚摸着云轻的脑袋,一边叹息一声,拉着云轻的手道:“从小我就没见你坚持什么东西,这番如此坚持,怕是爱惨了他吧,这个独孤绝真是幸运,有我的妺妹这么爱他。”
云轻听言微微摇头,轻声道:“是我的幸运,能与他相遇,得他所爱,是我的福气。”
丁飞情听云轻如此说,不由眉眼一亮,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云轻的手。
她的妹妹她自己知道,从小云轻就没有得过什么爱,这孩子那淡漠的表面下,却藏着一颗想被爱,却不相信爱的心,这独孤绝能得她如此对待定然也是真心以对,极尽呵护,才可能有今天,这个独孤绝看来是真心爱她的妹妺啊,只是不知道现在……
“姐姐,三日后你还是不要去了。”正沉思间,云轻突然冒了一句。
丁飞情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云轻这么半夜不睡,是在担心她的事情,不由心中一片温暖。
当下一把扭过云轻的脸,装怒的道:“就这么不相信姐姐,姐姐说不让他齐国来汇合,就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