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摆摆手毫不介意的笑道:“你要去了,你肯定也会拜的,真的,那种煽情度,要不被感染那就只能说明你不是人。
我这次終于体会到那个秦王独孤絕在秦国人心目中的地位了,那种狂熱的崇拜,还有令行禁止,放眼六国那任君王有?
最后,他就在登星楼上站了那么一会,扬手一揮衣袖,那底下的百姓本來兴奋的爹娘都不认识了,結果就看見他那么一揮手,前方的立刻傳到后方,瞬间所有人都自动靜穆了下來,垂首低头,恭敬的恭送他离开,天,这只是一个手势啊,怎么有这么大的威慑,你说说,放眼其他六国国君,誰有这么大的架子?誰有这么肅穆的威严?”说到这暮霭伸手摸了摸下顎,一脸的不敢置信和崇拜。
“秦王独孤絕,众望所归啊。”飞林微微側头看了眼,犹如雕塑一般靜立在旁边的云輕,輕輕挑了挑眉。
暮霭闻言重重的点了头道:“对,就是这个词,我……喂,你什么时候把子落到那里的?”一眼盯到棋盘上,飞林慢条斯理的收起吃下的子,兴奋的暮霭瞬间瞪大了眼,手忙脚亂的就去枪。
“愿賭服輸。”飞林輕飘飘的扔下四个字,靠在身后的石椅背上。
暮霭頓时一張脸气的扭曲了起來,咬牙切齿道:“重來。”
“没心情。”飞林把玩着手中的白子,气死人不偿命的道。
暮霭瞬间脸孔扭曲,瞪着一派悠闲的飞林,很想把飞林生吞了一般。
“小师妹,把你这些家伙弄开。”正在这时候,远处傳來一叽叽歪歪的大叫声,听起來很是惱羞成怒。
一直低头没有说话的云輕,此时方緩緩抬起头來,看了眼远处小左面前圍繞着他的几头豹子,那几头豹子不是咬着小左的衣服,就是挡在他前面,反正就是不让他过來,气得小左笑眯眯的脸,一脸鉄青。
云輕見此五指放在身前的那凤吟焦尾上一划,一道清亮的琴声傳出,那几头豹子立刻放开了小左,隠入了旁边的草丛中。
小左气呼呼的走上前來,朝着飞林道:“少爷,你欺負人,你偏心,你為什么教小师妹驯兽,就不教我?”
飞林斜斜的看了看一眼气呼呼的小左,很正色的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去问问它们為什么不听你的。”
小左瞬间没有语言了,他那知道,不管他怎么弹什么清心咒,悅然咒的,那些大家伙就是不听他的,別说大家伙,就是兔子啊、野鳮啊、翠鳥啊,这些小动物都不理他,甚至连眼都不瞟他一眼,简直气死他了,难道这些动物也好色,只听長得好看的?可里面也有母的啊。
鉄青着脸重重的坐在云輕的身边,小左一把抢过云輕手中的书,瞪着双眼看着云輕道:“师傅不教,小师妹教,快,快,教我,我巳经被你这些大家伙,弄得头大如斗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云輕训練这些大家伙们越來越得心应手了,只一音就能指揮它们,他还从來不知道动物能这么听话。
云輕見此淡淡的弯了弯嘴角,这巳經是小左跟她说第二十次了,不过显然动物们不听他的,她也没办法啊。
旁边的暮霭見小左和云輕聚在一起,不由挑眉看着飞林道:“你徒弟?”你居然会收徒弟,有没有搞錯,你这徒弟定然有过人之处,说说。“
要知道他上山來的时候,几乎被这些大家伙们吓的屁滾尿流,要不是飞林出現得及时,他估计早葬身这些大家伙口中了。
“你不是消息最灵通的,你猜啊。”飞林一脸淡笑。
“我猜得到还问你?”暮霭怒。
“小师妹,你老虎吃人。”远处冷冷的一声傳來,小右端着酷酷的脸,无視朝他扑上來的豹子们。
云輕一听不由皱眉,白虎王要吃人,怎么回事,当下來不及細想的飘身而起,就朝着小右而去。
“是她。”云輕一抬起头站起,暮霭一眼就看見云輕額头上那櫻花胎记,不由眉眼一亮,瞬间就反应过來,“难怪你要收她做徒弟,这么有灵气的女子那里去找,不过她本身可麻煩的很。”
飞林闻言笑了笑道:“我什么时候怕过麻煩。”
暮霭闻言点点头也笑了笑道:“说的也是,你这个人就不是个怕事的主,对了,秦王在找她。”
飞林一扬眉,眉眼中精光一闪低沉着声音道:“找她干什么?為什么找?是不是……”余下的话没有说完,不过他相信面前的暮霭明白他的意思。
暮霭闻言搖搖头精明极了的一笑道:“这些帝王家的秘事,我再消息灵通也没处知道,不过找的很急,來來,不说这些,再來下一盘。”边说边纏着飞林开始下另一盘。
再说云輕跟着小右來到半山腰,就見山脚下白虎王領着一群豹子豺狼,正疯狂的攻击一不到二十人的车队,看上去这队人应该是过路商旅。
“為何?”白虎王等平时是不会惹事的,这兩个月在这里表現得很好,怎么今日攻击过往的行人。
而且这里很是僻靜,一般过往商旅或者往來行人,都不会走到这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