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豪华的船只,看起來絕对是婆婆乘坐过來的,帶着这么多能跟家族死士同归于尽的高手,前來秦国,这个婆婆到底是什么人?
云輕見独孤絕相问,抬眼看了独孤絕一眼后搖了搖头,婆婆从來没給她说过她是什么人,原本认為并不重要,現在看來也许很重要。
独孤絕才说了兩个字,四面八方突然傳來隠隠約約呼的一声輕响,那是空气波动的声音,独孤絕和云輕耳聪目明,瞬间一个闪身欺進窗框边,朝外看去。
只見四面水里一瞬间冒起十几道飞索,势如闪电砰的一声扣上船沿,鉄釣牢牢的抓祝耗面船身,頃刻间綳直,反向朝着其他三方退后就拉扯开來,船身瞬间发出咔嚓咔嚓破裂的声音。
水里有人,他们要破坏整艘船。
毁尸灭迹,云輕和独孤絕腦海中同时闪过这样一个概念,婆婆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人死灯灭居然还不知足,一定要尸灭迹,看來他们來得太快,敵人还没有时间消灭一切的存在痕迹,他们就巳經來了。
“走。”独孤絕沉声喝了一声,抓着云輕的手翻身跃下。
船沿上独孤絕的百名鉄骑,无一不是训練有素的人,在搜索船只的同时,早有人潜下了水去,此时那綳紧的鉄索,頃刻间暴露了水下人的踪迹,立杲一片血紅之色隠隠从混浊的河水下面酝酿开來,波涛翻滾,水波荡漾。
一步站定在甲板上,不待独孤絕和云輕緩气,独孤絕突然眉眼凌厉,右手飞快的在腰间一摸,看也不看一剑狠狠的朝着脚下的船板刺下去,快如闪电的一刺一收,云輕没看見人,只看見那剑尖上鮮紅的血,船底下有人。
砰,云輕正得这出这个結论时,一声輕微的爆裂声突然在河水中央响起,独孤絕瞬间脸色一变,大喝道:“注意,暴雨梨花針。”
暴雨梨花針,乃是赵国鉄家的独门暗器,其針如牛毛,既尖且利,針尖帶毒,只要射中一根,便无生气,何況一发之下不是一兩根,而是几百針,犹如滿天花雨,整个笼罩一方空间,让人避无可避。
独孤大喝声还没落下,云輕就借着太阳光,隠隠約約看見无数銀光飞速的朝他们射了过來,点点銀光尖上隠隠約約泛着綠的光芒,在太阳光下犹如流螢,居然美的不可思议。
独孤絕话音落下,一把住云輕腰部,迅猛絕伦的俯身过去,就欲壓在云輕的身上,把兩人往船舱里帶。
不想云輕一个闪身避开独孤絕的一抓,双手十指飞快的跳跃在凤吟焦尾上,錚錚的音波,划出无数看不見的音刃,对上那細如毫毛的暴雨梨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