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他们不喜欢呆在家里,就想去公园玩。”
“这个照片是你在国外读书时照的?”说着,我把台子上的像夹拿了起来。
张丕然一把抢了过去,脸现羞赫,然后自己盯着像夹看了半天,道:“这是在伦敦河上照的,那时候好胖啊,不好看吧?”
“好看,胖有胖的好看,瘦有瘦的好看,再说你现在也不算瘦,刚刚好。”
“去,乱说。”话虽如此,张丕然的脸上还是乐开了花,看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在英国的时候,读的是工科,可惜回来完全没用上,对了,你读的是什么专业啊?”
“电子工程。”
“那也是工科,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你来深海几年了?过去做什么工作啊。”
我略微思索一下,道:“我啊,我来深海五年了,原来一直在做工程师,只是最近才转行做一些业务。”我想,开网吧、卖黑手机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是不讲算了,做强盗更加不能讲了。
“工程师啊?其实我从英国回来后开是也想做一名工程师,不过我爸爸一定要我在电视台上班,没办法,你说,你做工程师都有些什么收获啊,有些什么感受?”
“这个啊,呵呵,说来话长,‘忍把万字平戎策,换作东家种树书’,嘿嘿,到现在我都把所有的技术书籍都卖给收废品的老头了,真的是没什么收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