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关,我就直接打车去金沙。
远远地看到金沙娱乐场高高地、金光闪闪地矗立在那里,四周绿树环绕、视野开阔。大厅内的装修同样富丽堂皇,高高的大厅顶部,如明珠般地布满了样式新颖的明灯,空间巨大,感觉比葡京的大厅大了好几倍,采光也很好,虽然这里也抽烟,但绝没有葡京内那种烟雾缭绕的气氛,总之,这里没有葡京那么压抑,使人感觉有来游玩、度假的感觉。我不禁后悔起在葡京赌输的钞票来,没办法,认赌服输吧。
金沙的一楼左边摆了很多老虎机,并没有赌台,上到二楼,哇,浩浩汤汤,壮观异常。在葡京见到的所有赌台这里都有,并且数量多了很多。里面还有一个表演的大台子,一个歌手边唱边跳,后面还有几个衣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郎在大跳艳舞,赌累了的赌客可以在这里免费观看。我转了一圈,发现有不少侍者端着饮料盘子转来转去,有人直接拿了饮料就喝,难道不要钱?于是我也要了一杯橙汁,哈哈,果然是免费的。
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面居然还有快餐店,哇靠,洋鬼子的观念真是以人为本啊,顾客就是上帝,既然赌博在这里不犯法,那么就应该把上帝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通往三楼的,是一个长长的楼梯,楼梯口挂着一个牌子:“VIP专区,闲人勿进”,唉,看来没办法上去一饱眼福了。
买筹码时,发现金沙不接受澳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要“忍、等、稳、狠、滚”,我在心里边又默默地念了一遍赌博心法,走向了第一张“百家乐”赌台。
输三把,赢一把,于是就换了一张赌台。第二个赌台情况依然如此,难道我真的没有在澳门赢钱的命?
我又换了一张赌台,这张赌台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长发美女做“荷官”,一上来,就连赢三把,哈哈,看来美女一般都和我有缘啊,第四把,我除了把赢来的钱全部压上外,又加了一千块筹码,开牌,win!
第五把我感觉有可能输,就丢了100块筹码下去,果然,被吃,第七把,被吃,第八把,被吃,第九把,我押了两千筹码下去,开牌,win-too!
第十把,我一咬牙,押了四千下去,开牌,win-again!
Yeah!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在这张台上,我前后赢了1万八千块,当感觉开始要输钱的时候,我离开了那张台子,并把几百块零散筹码送给美女“荷官”作“茶钱”,据说“荷官”的收入很大一部分要靠“茶钱”来维持的,不过没办法了,俺是穷人,等我发达了,来澳门请这位美女“荷官”吃饭吧。如果她还没有结婚,就追她,把她娶回家,说不定,是个旺我生意的老婆呢。
又转战了三个台子,运气依然甚好,基本上赢少输多,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我收手把手上的筹码全部换成了钞票,刨去本钱,一共赢了3万2千港币。
真是美妙的一天!
从侍者那儿要了一杯奶茶,怀着愉快的心情,我坐下来看了一会儿免费的歌舞表演,然后端着茶杯绕着场子转了转,欣赏一下众赌友们的精彩赌技。
很快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金沙的“荷官”们穿的衣服是黑马甲,不同于葡京的紫色马甲;赌场里面的老外,大多喜欢玩“老虎机”、“轮盘赌”、当然也有玩其它的,不过总给人感觉有不是专业赌客的印象,难道他们来到了澳门这个外国地方就只是玩玩吗?“梭哈”、“牌九”等平常不常见、而只在电视上见的比较多的赌博项目,大多是港客和台湾佬在玩,而大陆的客人玩得比较多的还是“押大小”、“百家乐”等,可能是我们闭关锁国的时间太长了吧,连赌博都跟不上潮流。
在一张“百家乐”赌台上,居然发现了上次坐巴士跟我一块儿回深海的那个女人。
我悄悄地站在她的后面,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眉紧锁,面前摆着一张“写路”的纸,正在看着纸苦苦思索。她考虑了半天,押了“闲”家300块钱,开牌,却输了,接着连续押了几把,都是输多赢少。我看看她那张“写路”的纸,已经密密麻麻地划了好多圈,就知道她已经在这张赌台上奋战了不少时间。
眼看着又是一把被吃后,她拿着筹码举棋不定,“荷官”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连我也在旁边看得心急,就说:“押庄吧。”
她倒是蛮听话的,押庄,开牌,赢了。那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认出了我,高兴地道:“你也来了,坐下试试手气吧。”
我摇了摇头,于是她接着问我:“这一把押什么?”
呵呵,当我成“赌神”了,我随便说:“还是庄吧,”开牌,又赢了,看来我今天的赌运实在是旺得很啊。
第三把,她接着问我,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我真的不是神仙啊,于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女人只好又押了300筹码在庄家,开牌,却输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把,那女人又坚定地转头来问我了,靠,真是头也大了,旁边好几个人也抬头用敬仰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