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后来我问叶虹她爸爸临下车的时候是否讲的就是这句话,她却总是笑着说她爸爸不会叫她什么“虹娃子”的。
下了火车,我才发现叶虹面色苍白,我问她是否不舒服,才知道她原来是晕车的缘故。
我于是带着叶虹在火车站附近转了好一会儿,由于不赶时间了,就坐了一辆小巴回家,刚走了一小会儿,叶虹就示意她恶心要呕吐,我赶忙找售票员要了个塑料袋给叶虹,叶虹吐了之后,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一句话也不说。我问她要不要下车休息一下,叶虹摇了摇手,然后不再说话。
晚上和叶虹一块儿去找严果,推开房门,发现屋里面黑洞洞的,打开灯一看,严果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屋里面还是下午离开时乱七八糟的样子。
严果看我们过来,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我问他:“你怎么不赶紧收拾收拾,准备明天送快餐?即便是这幢楼上的生意不做,保住外卖就不会亏本啊?”
严果半天没作声,我递给他一根烟,抽了两口后,严果道:“胖子,我不想做了,我要回家。”
“为什么?”
“我今天打电话给我姐和我姐夫,他们说不愿过来。”
“没关系啊,先自己做着,你可以再慢慢寻找啊。”
“不行啊,前面米铺还欠着400块钱米钱呢,还有,我们好几个月没交房租了,指不定那天过来收呢,我姨夫只给我留下了500块钱,这怎么能够呢?”
靠,这样子啊,不过我还是劝他:“不要着急,你先顶着,撑得了一天你就赚一天钱啊,实在缺钱了,只要生意能维持,我来帮你投资。”
不过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觉,就听见有人在急急地敲我的门,打开一看,正是严果,拎着个包裹,一问,原来他昨晚已经把快餐店里面的所有东西作价400块钱都卖给另一家快餐店了。并且说由于害怕米铺的人追债,所以一大早就来我这儿躲着。
靠,这小子,怎么说他呢?
赶忙叫来叶虹,叶虹过来除了埋怨两句,也没办法,于是买了票送严果回家。
只剩下我和叶虹的两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