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喜欢,她又问我,喜欢和爱是不是不一样的?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经历过。她听了我的话,也就不再言语。”
朱静道:“那现在呢?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你认为喜欢和爱是一样的吗?”
嘿嘿,看来女人们都十分关心这个问题。思考了半天,我道:“应该是不一样的吧,男人喜欢的对象可能有很多,好比一个皇帝,不同时期可能会喜欢很多女人,会把她们都弄进皇宫里面来做妃子,但,爱,对一个男人来说,可能一生只有一次,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撕心裂肺、无法承受的感觉,失去了,也就无法再追寻回来。”
朱静缓缓地点了点头,凝神思索,过了好久,才又道:“那你们两个最终也没挑明了?”
我道“是啊,很多同学见肖文青常来找我,都酸溜溜地问我,是不是把大美女搞定了,我都坚定的回答:no。毕业前的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喝多了酒,有几个同学还哭了,一块儿一塌糊涂地搀扶着回来。我看到肖文青一个人呆呆地在马路边,我跟她打招呼,不知道她是否也喝多了酒,见了我就扑上来一把抱住我,然后放声大哭。她搂得我是那样得紧,以至于我想扶着她去路边坐一坐也不行。就在马路边上,肖文青紧抱着我不停地哭了大约一个小时,很多经过的低年级的同学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们,不明所以。哭完后,她用两只手摸摸我的脸,说了句保重,就转身走了。后来我工作后,曾写了一封信给她,信中就是随便问问她目前的工作情况,是否还和别的同学联系等。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回信,说她很好,勿挂念,和别的同学也很少联系,让我自己努力工作等,于是我后来在也没有和她联系过。”
“就这样?”
“就这样。”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朱静边说,边摇头,接着闭上了眼睛,双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我从随身的包里先拿出一个大信封,里面是买这批手机的货款,推给朱静,然后拿出钱包,从里面数了1100块钱,放在桌面上推到了朱静的面前,说:“朱姐,信封里是这次的货款,这里是1100块钱,是你那边总共22台机器应得的费用,你看少不少?”
朱静睁开眼,把信封打开,扫了一眼,就放进了包里,我说:“朱姐,你是否点一下数目?”
朱静摇摇头,道:“我相信你。”简单的几个字,说得我心里面暖烘烘的。
接着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钱,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却没有伸手拿钱,问我:“卫君啊,你等下怎么安排?”
“等下啊,没什么安排啊,回家睡觉吧。”
朱静把一只手放在下巴上,紧盯着我的双眼说:“哪这样吧,这些钱呢,都是我们赚来的,赚钱就是要花的嘛,你如果有空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去把这些钱花掉,你喜欢唱歌吗?”
我的大脑一时短路,只是机械地回答:“喜欢吧。”
“好,”朱静把桌上的钱收起,问:“你有没有熟悉点儿的地方?”
蛇口这块儿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过去做工程师的时候曾经随着单位同事来玩过几次,不过由于从来不关心地点,所以也记不住名字,于是回答:“我都不熟,你决定吧。”
“嗯,去明华国际会议中心怎么样?”
“好啊好啊。”明华国际会议中心在哪儿?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关键是,朱静说“好”那就一切都好。
结账买单,218大洋。
出门的时候,我打开后面车门正要上车,朱静道:“坐前面来吧。”
我应了一声,打开前面车门,坐了进去。
朱静又道:“坐前面好说话,大家随便点儿。”
我又“嗯”了一声,一时间却想不出什么话题来。
朱静打开了收音机,开动了车子。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童安格的老歌《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这是我第一次和朱静的距离这么接近,车开动的时候,她的披肩长发的发梢随着冷气风口轻轻地扫上我的胳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丝丝地飘入我的鼻孔,让我不禁一阵眩晕。
我感觉身体有点儿僵硬,不敢抬头去看朱静。
对面开过来的一辆大货车开着远光灯从我这边呼啸开过,明亮的灯光照地我一阵眩晕,我费力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我接触的客户虽然也有女客户,但是她们都没有和我单独吃过饭,自然也没有开车送过我,也没有和我讲过这么多生意外的话。
朱静是本来就是这样做事还是对我另外青睐有加?如果是后者?那又是凭什么?我既不是帅哥、又不是大款,在卖手机之前,我们素昧平生。还有,人家有家有口,因此,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经过了一段幽静的林荫道,在一个半坡上面,一片雄伟的白色建筑,最高的一个二十来层的大楼顶上赫然写着“明华”两个大字。
朱静停好车,带我一块儿进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她先让我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一下,然后和一个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