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笑什么,那么高兴?”陈道藏问道,他很好奇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么清心寡欲的家伙如此开怀。
“天机不可泄露。”商朝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存心要卖一个大关子。
陈道藏接下来把沐小蛮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蹲在融子身边抽了根烟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应该在床头摆本胡兰成的《今生今世》,毕竟有人评价该书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的情场实录’,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研究研究大师是怎么吃软饭的。”
“吃软饭吃出文学文化的境界,是要有点功力的,你啊,还差了点,慢慢来吧。”
商朝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软饭行业竞争激烈的很,鄙视这个的,大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眼红废柴,我觉得我脑子还算可以啊,样子也对得起党和人民吧?沐小蛮还不是懒得瞧上几眼,所以说,道藏,这就是你的牛逼了,我记得有个女人说她认识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总是被人伤害,而三四十岁的男人就开始总是伤害别人,你无非就是把这个过程稍稍提前了十几二十年而已。”
“少给我洗脑。”
陈道藏又胡乱弄乱商朝的头发,很不要脸则无敌地笑道:“我原本多好多阳光的一朵社会主义花朵啊,都被你给带坏成狗尾巴草了,我圈圈个叉叉!”
商朝眯着那双桃花眸子,神情有点无辜,更多的是发自肺腑的愉悦。
一旁的融子不动声色地缓缓丢出一句:“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狼狈为奸,只有我是被带坏的,圈圈个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