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道藏来说,生活中的机遇就如同一个个在他生命中停留过或者擦肩而过的美女,想要抓祝狐或者她,就需要一点与众不同的道行,所以学生时代从未参加过运动会的他其实一千米能轻而易举跑进3分钟,所以大学里政治学导论差点挂科的他硬是混了一年多正牌大学的政治学讲师,他会弹钢琴,野路子出身,不是荣誉证书无数的大师,但忽悠替子女找钢琴教师的漂亮贵妇却也手到擒来,他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每一任女友埋单付钱的时候都喜欢让他签名,而且,他还会制造弓箭和弹弓,前者很粗糙据说也曾猎获野鸡之类的,后者则让现在的一个学生崇拜不已。
啪!
一只恰巧路过九溪玫瑰园上空的野鸽子被手持自制弹弓的陈道藏射中,扑腾了几下便坠落,兴奋得咿呀狂喊的司徒太一像只小猎狗狂奔向鸽子落地的草丛,弓着身子拼命搜索,然后浑身杂草地跳起来,手中攥紧鸽子的爪子,这位整天嚷着要扛机枪杀韩国棒子背炸药包炸靖国神社的“军国份子”仰天长笑,玩惯了psp、昂贵模型的他显然对弹弓这种能射下鸽子的“武器”感到惊艳。
陈道藏拿着弹弓,这玩意是司徒太一这孩子硬要求他折腾出来的,所幸做起来不麻烦,木头或者钢丝都能做架子,加上十有八九是从司徒采薇那里偷来的橡皮筋,一只简易弹弓就可以制作完成,小时候天天带着弹弓消灭麻雀的他还玩这东西还真称得上炉火纯青。
手中牵着红绳遛那只乌龟的夭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只可爱的雪白鸽子就这样被解决掉,看到远处那家伙倒提着鸽子手舞足蹈的模样,她很想用陈道藏手里的弹弓把司徒太一这个祸害给灭了。陈道藏摸了摸夭夭的小脑袋,略带着歉意,不过“为鼠常留饭,怜鹅不点灯”这种事情已经离他很遥远。
不管外人相信与否,陈道藏曾经还是个会偷偷把家里买来活鱼放生的善良孩子。
“姐夫,刚才你挽弓射大雕的poss简直帅到掉渣了!”司徒太一跑到陈道藏拍马屁道,他现在是打心眼佩服眼前这个未来的姐夫,他觉得这姐夫叼着一根烟把大红鲤鱼钓起来的时候很牛叉烘烘,跟夭夭讲一大通让他头痛的古文也很强大,平时教他几个黄段子或者乱七八糟小知识去学校忽悠水灵美眉更是怎一个爽字了得,像现在用那小玩意把鸽子射下来尤其变态,总之,在他看来在浙大很有知名度的姐姐司徒采薇能被陈道藏泡那绝对是她的天大狗屎运。
“马屁精!”夭夭不屑道,继续拉着那只可怜的乌龟逛小区草地。
“姐夫,要不你教教我?这弹弓怎么耍的?”
司徒太一也不理会夭夭的打击,一脸艳羡地盯着陈道藏手中那张弹弓,突然咬牙切齿起来,“小区里有个经常跟我爷爷说我坏话的老巫婆养了一大批鸽子,好几次把屎拉在我头上,此仇不报非猛男,现在有了这样秘密武器,看我怎么收拾这群乱拉屎的畜生。”
“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陈道藏笑道,他可没有大义凛然一本正经地去说些孩子要爱护小动物,孩子嘛,爱国,不鄙视穷人,对亲人不自私,这些基本的东西做到了,便没必要管教太严格。作为家长必须大方向没有半点水分含糊地掌握,小问题可以稍微放开。
“放心,真被我老爹抓到我绝对不会说弹弓是姐夫,我自己扛下。”司徒太一很义气道。
“你们?”司徒采薇和秦卿一起散步过来,看到陈道藏拿弹弓司徒太一拎鸽子的场景都有点忍俊不禁。
“这东西也能把鸽子射下来?”说到射字的时候,秦卿稍稍鼻音加重,舌头卷了一下,这其中的味道自然不是处子之身的司徒采薇所能体会的,而她抛给陈道藏的媚眼也极有分寸,并不露骨。秦卿指了指陈道藏手中的弹弓,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很乡土的玩意,有点惊讶,也有没有表现在面上的鄙夷。
“上次听你说到弓箭的时候好像头头是道,那你会做弓吗?”司徒采薇轻笑道。
“做单木弓不难的,当然最好是有切割工具,至于准心和爆发力如何,我就不敢说了,我只能说做出来的弓可以去打猎一下小动物,兔子野鸡什么的,像獐子这些就不要想了,射中都留不下它们的,更不要说野猪这种皮糙肉厚的大型猎物。”陈道藏笑道,既没有虚伪地客套说自己不行,也没有夸大其词,仅仅是很心平气和地在阐述一个事实。
“你会做弓?!”秦卿不敢置信道。
“不是你想象中的反曲或者复合弓,我说的是中国最简单最传统的弓,仅仅是单木弓,不是牛角弓,后者太讲究太复杂,别说我,整个中国也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懂这个。”陈道藏解释道,他已经能很清晰感受到这个女人眼中的不屑。
“你玩过射箭吗?杭州有俱乐部的,我刚办了张会员卡。”秦卿笑道,眯着那双丹凤眼,自以为可以媚惑陈道藏。
“听说钱鲲是射箭高手?”司徒采薇笑道,她其实从不同场合不止一次从秦卿嘴里听说钱鲲在俱乐部小有名气,至于她那个男朋友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以前司徒采薇一点都不感兴趣,自从上次去了那家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