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做了顿丰盛晚餐,这小妮子没了娲这个让她碍眼浑身不舒服的存在,在陈道藏面前就继续扮演她那个幼稚小学生,但不过火,不会为了幼稚而去幼稚,吃完饭逗乐会黑猫,她就去娲的房间观察银蛛,趁陈道藏洗碗的时候也试图寻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惜最终还是徒劳无功。
把皇甫徽羽送回她的房子,陈道藏便开始练习毛笔字,近期他开始临摹颜真卿的《东方朔画赞碑》,一个钟头后,便开始翻阅从商朝那里拿来一本卡尔纳普的《世界的逻辑解构》,他当然不是对哲学真有什么兴趣,只不过不停汲取各方面的信息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本能,所以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浪费时间去思考哲学科学化是否合理,他只要求有人说到维也纳学派的时候自己能够侃侃而谈,而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文化人?
陈道藏撇了撇嘴,他可做不来两袖清风一肩明月外加家徒四壁的文化人,不过貌似时下的“文化人”开始一个比一个有钱又露面。放下书本,揉了揉脸,竟然已经将近12点钟,也感到肚子有点饥饿,转头望着漆黑的窗外景色,心想这个时候要是有碗白米粥再加个荷包蛋就真他妈天下第一幸福事情了,不知道为何,下意识他便说出口:“娲。”
“少爷,我在。”
一个温柔嗓音应声。
陈道藏猛然转头,是娲,她手中端着一双碗筷,青瓷碗中热腾腾的米粥,上面还有个香酥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