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远远超越了俗世中任何精神能量,方能不受外力压制,随心所欲。
渐渐地,他地心神也变得澄净透明,安祥舒适,如坐云端。隐隐有一种物我两忘之感,不由再次生出感悟,心道:“为什么这次我来北京的感觉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从前哪一次来不是战战兢兢,提着十二万分小心,这回却这么舒服……对,一定是因为这里地精神能量太强了,到了我这个境界,已经可以无视能量的性质了。不管什么能量对我来说都一样,呵呵!北京真是个好地方啊,虽然直接吸收这里的念力有点不划算,但如果长期呆在这里修行,至不济也能时时滋润我的元神,何乐而不为。”
的确,周天星地道行已经到了无视任何念力的程度了,就连从前畏之如虎的京城,如今对他来说也成了修道的洞天福地。这就是境界提升所带来地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他,已不是昔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以机巧诡诈之术行走在夹缝中地小人物了。至少不必再担心自身的安危,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精神领域。
汽车进入中南海后,转了几道弯,停在一座端庄典雅地殿阁之前,正门前赫然挺立着十几名英俊高大的中央警卫团战士,呈扇形两行排开,人人身着礼服,肩佩红色绶带,凝立如山。
深吸一口从不远处的湖畔飘逸而来的清新空气,周天星拾阶而上,一步步向殿门中走去。
大殿中的气氛庄严肃穆,一条腥红的长地毯从殿门前一直延伸向一座高阶礼台,台上是一位含笑而立的老人,身着中山装式样地旧式军服,领口和双肩上都没有佩带军衔,正是全国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一号首长。
与此同时,另一位身着银灰色中山装地老人也笑薇薇地向他走来,热情洋溢地主动伸出右掌:“周天星同志,欢迎回家。”
面对这一幕,周天星很是无语,心中只剩下不久前刘绍霆说过地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握住老人伸上前的手,苦笑道:“总理,这阵仗未免太大了些吧,所谓无功不受禄,这让我怎么好意思。”
总理呵呵一笑:“小伙子,过分谦虚也是一种骄傲哦,好了,这事你说了不算,只有一号说了才算,请吧。”
一步步登上高高地礼台,转身,立正。随后,耳畔便传来一号宏亮的朗读声:“中央军委决定,授予周天星同志海军中将军衔……”与此同时,劈劈啪啪的镁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不多时,肩章上多了一颗小星星的周天星中将再次踏足那间曾经两次光顾地书屋,房门一关上,他就垂头丧气地苦笑道:“两位老大,你们就放过我吧,二十四岁的中将,也太离谱了吧,还要搞出这么大阵仗来,中央电视台全程录播,这不是把我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小人物架在火上烤么。”
总理笑呵呵地递上一根烟,不无风趣地道:“烤一烤有什么不好,越烤熟得越透,小周啊,你就别在我们俩面前叫撞天屈了,老实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天星马上出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一瞥眼间,看到一号双臂环抱,一副似笑非笑的看戏神气,马上就泄了气。耷拉下脑袋,苦笑道:“两位老大目光如炬,洞察秋毫,那只鸟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的,我可以纺。”
一号微微一笑。淡淡道:“听你这口气,联军高层集体遇刺、韩国总参谋长发动政变、还有人突然送来了美国人最新研制的飞行器,这些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喽?”
“啊呀!居然会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周天星一脸天真,神气中却明显透出一副装腔作势的味儿,随后仿佛如梦初醒,苦笑道:“两位老大,你们该不会把这些事也全都栽到我头上吧?”
“你说呢?”
两对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同声反问道。
周天星没词了。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终于在无声地对峙中败下阵来。深深叹了口气,高举双手:“我投降还不行嘛,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和中土修道界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这次地事全都是他们干的,那只鸟其实就是玄武宗地慕容飞,集体刺杀联军高层、偷回那只飞行器的是玄武宗当代宗主韩霖,至于韩国总参谋长变节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说不定也是哪个修道门派的卧底。”
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默默点头。
总理抽了几口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双瞳,沉声道:“周天星,其他地姑且不论,我们现在只想弄清一条,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不是修道人?”
周天星摊开双掌。苦笑道:“我错了,我认栽了还不行么。我承认,我的确是混进革命队伍的败类,但我绝不是修道人,不是不想,而是人家根本不收我,说我资质太差,上不了台面,后来潘长青非拉我进特勤处。也不是我主动要进去的。而是儒宗的人非让我进不可。说白了吧,禅、儒、灵这三个宗派一直都在拉拢我。灵宗的唐六如最过分,非要骗我老婆去修道不可,要不是我死活拦着,连老婆都被人拐跑了。”
他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