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卫生间中,周天星融掉一颗易容丹。用极娴熟地手法为蔡静雯完成了易容,拉着她回到卧室,指着床上地少女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和她一模一样。”
蔡静雯美眸中异彩连闪,忍不住格一声低笑:“师父,要不我们把她叫醒吧,她看到我这样子,肯定会晕死的。”
“啪!”
头上挨了周天星一记爆栗:“你这个小白,别以为为师和蔼可亲就不会扁你。办正事的时候不许胡说,给我严肃点。”
“啊哟!”
小丫头摸着脑袋呻吟起来,不满地哼哼道:“人家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打得这么重,头上都起包了。”
周天星冷哼道:“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你以后哪里会记得住。你给我好好记牢了,就算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也不能得意忘形,尤其是干坏事地时候更要万分小心。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很嚣张?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就大错特错了,如果不是经过反复侦察,最终确定这里不存在任何危险,我绝不会进入任何陌生环境,这也是你今后一定要不折不扣坚决执行的铁律,听明白了吗?还有,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身处嫌疑之地,就别去做那些没意义的混帐事。连想都不能想。尽快离开险地才是第一要务,走!”
直到出了这家民居。走在寂静无人地深夜街头,周天星还在教训她:“从今天起,把你那满身吊儿郎当的玩劣性子给我收起来,本门之所以被称为中土道门最神秘的门派,就是因为我们最大的特长并不是站在明处和敌人正面交锋,而是时时处处预知先机,先发制人,要是人人都知道你有这种能力,还谈什么先发制人?所以你今后一定要谨记,就算在亲爹亲娘面前也不能暴身份,就算你能保证对方永远不会出卖你,你还能保证他永远没有说走嘴的时候、喝酒地时候、发神经的时候、说梦话的时候?这就叫怀璧其罪,懂吗?”
蔡静雯默然良久,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师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一定会记住地。现在想起来,我以前真地很傻,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现在连我爸都不要我了,我还能相信谁?”
周天星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并不是说世上地人都不可信,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巨大利益或者得失面前,很多看似牢不可破的感情其实都是纸糊地,也不是说世上没有超越生死的真情,而是真情难求,并不是仅仅靠脑子臆想出来的,而是需要靠实践来检验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用在感情上也十分贴切。”
他停下脚步,面向她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尽快拥有基本地自保能力,修道不是请客吃饭,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就没有资格走这条路。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西双版纳再见。”
在街头和蔡静雯分手后,周天星回到酒店,金善雅依然在鼾睡,匆匆洗了个澡钻到床上,从背后搂住金善雅,一指把她点醒。
“善雅,你醒了么?”
周天星一边在她温软滑腻的**上摩娑温存,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
金善雅没有睁眼,只低嗯一声,娇慵无力地道:“什么事?”
“你说,我们出去旅游几天好不好?”
“嗯。好象不行,你最近的安排很多,今天已经耽误很多事了……唔……你又来,人家已经不行了……”
周天星的凶器十分滑溜地再次深入她体内,极轻柔地缓缓**起来,突然硬生生顿住不动。不无伤感地道:“善雅,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只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你在阳光下无拘无束地呆几天,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天天躲在房间里不能见人,难道你不想吗?”
此时的金善雅,正被他逗弄得欲火焚身,又听到这样出于“至诚”的情话。更是情热难耐,扭动着腰臀娇喘道:“好吧,那我想想办法。快一点,健哲,不要光顾着说话……”
周天星见她松口,便不为难她了,再次发力,又把这具娇躯推上了极乐地巅峰。
第二天上午,周天星终于如愿以偿,和金善雅一起登上了飞往西双版纳的班机,同时也真切感受到当明星地烦恼。虽然一直戴着墨镜,发型和衣饰也作了小小的伪装,但在候机楼中还是被不少人认了出来,更有一些花痴女兴冲冲跑上来要签名,无奈之下只得暗暗发动精神力迷乱对方心神,一口否认自己就是李健哲,才把这些烦人的家伙一一打发走。同时心中暗叹,时下的韩国艺人们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靠着这些盲目追星的中国年轻人养活的,这一点倒不能怪人家韩国人搞文化侵略。虽然那些韩剧十有**都狗血得要命,但总比国内那些白痴导演拍出地白痴剧有点看头。当然,其中不包括那些拥有深厚人文积淀地历史剧,虽然只有中国内地导演才能拍得出比较有营养而且有厚重感地历史剧,但这个唯一拿得出手的强项却不受大多数年轻人欢迎,所以内地地影视剧市场只能任由美、韩、日等列强蹂躏得体无完肤了。
在西双版纳下飞机后,两人便打车去了市里,找到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