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两个最神秘的门派,一个是隐宗,还有一个就是天机宗……”
说到这里,又呀一声叫出来,指着他颤声道:“你刚才说,你……你就是天机宗主?”
周天星微微颔首,古井不波地重复道:“本人乃天机宗当代宗主,听清楚了吗?”
蔡静雯胸口剧烈起伏着,突然一拍脑门,失声道:“怪不得你会知道那么多,好象一切尽在掌握地样子,原来你就是天机宗主。”
周天星道:“我还知道你母亲姓周,是个郭,在你六岁那年就去世了。唯一的遗愿就是把骨灰葬回云南老家,这些年你有没有去坟头上看看?”
蔡静雯一脸惝,侧头想了半天,才讷讷道:“没……没有,小时候的事,我都记不清了。我爸也从来不提。”
周天星凝视她片刻,忽地灿然一笑,温言道:“傻丫头,磕头拜师吧,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敢收留你。”
蔡静雯俏脸一红,神情变得极其忸怩,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真的是天机宗主?”
周天星肃容道:“我既然决意收你,总要让你口服心服,如果你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可以随便挑几个自以为最机密的事问我。你应该知道,天机宗最擅长的是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蔡静雯彻底服气了。一咬牙,纳头就拜,依足道门规矩连磕八个头,就算正式叛出三清派,投入天机宗了。
当下,周天星和她相对盘膝而坐,开始一一讲述本门门规以及一些入门常识,最后笑道:“本门的规矩只有这么几条,基本上全靠自觉。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师父和徒弟,代代单传,如果没有意外,将来你就是本宗第三十三代宗主,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蔡静雯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为什么非要代代单传呢?人多不好么?”
周天星默思片刻,答道:“这个问题我从前也想过,后来只总结出一条,大概是因为本宗心法太过逆天地缘故吧。你想想,如果世上有一大群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人,这个世界会变得多么混乱。如果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太多,变卦也会相应增加,反过来就意味着我们预演的结果准确率大大下降,这是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等于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所以你今后务必要牢记,本门心法只能代代单传。否则就失灵了。”
望着她一脸惝。又笑道:“其中的道理你以后自然会懂,现在只要把门规记住就行了。”
蔡静雯默默点头。眼珠子一转,又生出兴奋之色,充满希冀地问道:“师父,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周天星略想了想,沉吟道:“不用急,等你先陪为师去办一件事,我再传你本门心法。有个情况我还没告诉你,本门心法神妙非常,但不可与任何其他门派地心法混练,一旦开始修习心卦,就算你从前修行的道法再深,也会被自动废除,好在你入三清派只有一年多,还是个凝神初期的小菜鸟,这点微末道行毁去也不可惜。”
“呀!”
蔡静雯失声娇呼,大惊失色地道:“那就是说,我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以前地也都白练了?”
周天星傲然一笑,轻描淡写地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也是没法子地事,太清宫以武入道的心法固然神妙,然修为再深,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武夫,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谁敢称无往不胜?本宗心法却是似弱实强,包罗万象,事事料敌机先,处处逢凶化吉,洞悉一切鬼域阴谋,卦中自有乾坤,这才是真正地万人敌。”
又深深望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象你这种万事不上心、好逸恶劳、得过且过、胸无大志、混吃等死的家伙,正是修习本门心法最理想的人选,虽然白了点,不过世上无完人,我也不去强求尽善尽美。”
蔡静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服气地嘟哝道:“人家有那么差么?”
周天星呵呵大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她手中,解释道:“这里有三颗隐气丹,功能隐藏你地精神气息,每一颗能维持一个月,可保你在三个月内不会被太清宫的人循着精神印记找到。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去云南,先办一件大事,然后我就传你本门心法,助你筑基,等到三个月后,你原来的精神印记早就被本门心法消融殆尽了,他们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只是你如今地容貌不宜在外行走,跟我来,我们先把这件事办了。”
一个多小时后,市区一所民居的卧室中。床上躺着一个十**岁的少女,正沉浸在黑甜乡中。周天星旁若无人地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钱包,从中抽出一张身份证,证件上的照片就是那少女的。
他随手从怀中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进钱包,又放回床头柜,只将那张身份证塞到面前的蔡静雯手中。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她了,这个女孩脸型和你很象,比较容易改扮。走,我们去卫生间。”
蔡静雯一脸顽皮之色,似乎觉得象这样深更半夜潜入别人家中为所欲为十分有趣,只是她显然还做不到象周天星这样嚣张的程度,既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向他吐吐舌头。作出一个算你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