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这种场合都出双入对的。”
不用周天星应答,花月容就似笑非笑地道:“钱总,你这话我就不依了,我和周经理私交再好,又怎么比得了我们之间地感情深呢。你说是吧?”
钱思健的脸色不好看了,却没有接她的话头,而是转向周天星,意味深长地道:“周经理,你今天约我来,不会只为向我展示一下和花副经理地亲密关系吧?”
周天星淡淡一笑,点头道:“不错,钱总。我今天之所以带花副经理一起来。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展示合作的诚意。既然想合作,有些事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不是吗?”
钱思健目光连闪,语带嘲讽地道:“这么说,周经理是打算和我钱某人开诚布公地合作了,愿闻其详。”
“好!”
周天星坐直腰杆,直视着他,赤裸裸道:“第一、贺延年马上就要倒台了,第二、贺延年空出来的位子,我的意思,是让你钱总接。第三、也是我的意思,你钱总空出来的位子,我要让周义接。”
即便钱思健在官场上打滚数十年,听到这番话后,还是怔在当场,半晌作不得声。良久,他自顾自喝干一杯红酒,沉吟道:“我也不问你贺延年为什么会倒,我只想知道,为什么选中我?而不是沈大中或者别的什么人,还有,你今天能不能代表楚总?”
周天星淡淡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楚雄南的电话,同时打开了扬声器。
“楚总,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天星啊,什么事?”
“是这样地,我考虑了一下,贺延年的位子,我想让钱思健接,至于钱思健的位子嘛,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就是江航现任的法务部经理,名字叫周义,是我本家,五十八岁。”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听到楚雄南的笑声:“既然是你的人,当然没问题,只是嘛,好象太便宜那一头了,要我说嘛,应该还有更理想的方案。”
周天星也笑道:“楚总,我有句话说了你别多心,其实嘛,我和钱思健挺合拍的。”
“是吗?呵呵,那就这样吧,反正江东这一片,你自己看着办吧,回头我跟那边沟通一下,明天早上再给你个准信。”
“好的,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嗯,就这样,有空多联系。”
挂断电话后,周天星转向目瞪口呆的钱思健,微笑道:“怎么样?钱总,这件事今天能定得下来吗?”
钱思健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老脸微红地举起酒杯:“什么都别说了,周少,希望今后合作愉快。”
其后地饭局中,三人谈笑风生,绝口不提公事,只谈风花雪月,钱思健很自然地把对周天星的称呼改成“周少”,周天星则十分默契地也改了称呼,叫他“钱书记”。
这顿饭只吃了不到一小时,周天星就声称家里有事,起身告辞。
从会所出来后。他先回家转了一圈,就开着那辆老荣威出门了,驱车来到市区一条偏僻的小马路上,把车停在一家小酒吧前,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的生意。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两三对情侣零散地坐在角落里。暧昧迷离地灯光中,他径向一个独坐窗前的女孩走去。
他默默坐到女孩对面,静静注视着她,对方却没有看他,而是侧着脸凝视窗外。
“天星,知道吗?我经常会来这里,也常常会想,如果……你忽然出现在我对面。就象你现在这样,坐在我面前,和我说说话,不说话也可以,这样多好。”
周天星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玉琳,人生有很多无奈,对你我来说,都是如此。其实,你所看到的我。或者你想象中的我,并不真实。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伤害你,因为我知道被人伤害地滋味,真地很不好。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尽我所能让你从这个泥潭里走出来。但是,我很担心,我做得越多,反而会让你陷得越深。”
聂玉琳笑了。笑得很苦涩,轻轻道:“我明白,你说地我都明白。不过,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在你来之前,就在今天下午,我已经接受了一个男人地追求,知道我为什么接受他吗?因为他很勇敢。没有因为你我之间的一些传言而放弃。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接着。她缓缓转过头,直视着他,凄然一笑:“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下贱,可是我别无选择,坐到我身边来,靠我近一点,好吗?”
周天星默默起身,一言不发地坐到她身边,刚刚坐下,就有一团温软投入怀中,接着,他的双唇就很自然地被堵上了。
没有言语,只有身体和身体的沟通。
良久,就在周天星唇舌即将麻痹之际,才听到一个娇弱无力的声音:“抱着我,去哪里都可以。”
酒店套房中,一张双人大床上,两人紧紧相拥。
此刻的周天星,心情出奇平静,甚至没有一丁点情绪波动,只是感觉,象是在完成一件任务,或者说,是一种精神上地自我麻痹。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