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不是我不想执行这个命令,可这种事,半年……好象实在太短了,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
周天星极度不满地剜他一眼,不悦道:“半年很短吗?你在我们局里干了三年,身边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又不少。就说你以前呆的那个财务处吧,不就有好几个还是单身地?”
“可是……就算我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吧。”欧阳辉无比委屈地道。
“哼!”
周天星脸色更难看了,冷冷道:“我看你就是存心抗命,我就不信了。你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就从来没有碰到过心仪的女孩子。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人?”
欧阳辉足足怔了一分多钟,才红着脸,嗫嚅道:“有,可是,那都是从前的事了,而且,其实只是暗恋。”
周天星的表情依然很威严。马上追问道:“人是哪里地?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干什么?”
欧阳辉苦笑一下,深深叹了口气,垂首道:“局长,既然您这么关心我地个人生活,我就跟您说实话吧,那个女孩子是我大学同学,只是……我一直有点自卑,不敢追人家。”
周天星笑了,点头道:“明白了,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今天晚上回家以后就给我写报告,把你和她之间的事都详细写出来,越详细越好,其实我没别地意思,就是想帮你参考一下,怎么把她追到手,实在追不到也没必要强求,还可以另想他法。总之还是那句话,在我身边工作,你就必须习惯我的工作作风。只要你把本职工作做好,所有的后顾之忧我都会尽全力帮你解决掉。好了,你出去吧。”
周天星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站在人性角度上,古人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很有道理的,很多有才干的男人,就是因为许多客观原因||为家事和感情所累。以致于碌碌终生,根本没机会施展才华。所以他绝不允许自己重点培养的心腹人马陷入这种泥潭,就算临时客串一回八婆“,也在所不惜。
打发走欧阳辉后,行政秘书李云又来报告,说是门卫室那边打来电话,有个姓花地女人要面见局长,自然是花月容到了。
于是,周天星先让李云亲自下去把花月容领上来,然后召来人事处长,三言两语介绍了一下花月容的基本情况,声称其曾经是自己在江航秘密发展的线人,如今时机成熟,想要招她正式入编,同时,鉴于她目前在江航中已经是正科级干部,顺理成章地给她在国安中建份秘档,给她一个副科级待遇,具体工作另行安排。
身为局长,特招一个副科级干部,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尤其以花月容的条件,本来就是国企干部,就算有点生活作风问题,也只是江航内部的一些风评而已,作不得数,只要周天星认为她是个好同志,她就是党和人民的忠诚战士,无可挑剔。
当然,直接从外单位招进一个副科级干部,还是需要局党委会表决通过的,但这并不是问题,只要周天星在会上提一下,这点小事是没有道理不通过的,之所以先把人事处长找来,主要是让其心里有个数,同时和花月容见一面,顺便安排一下政审之类的先期准备工作,只要一些例行程序走完,周天星就可以在党委会上提了。
不得不说,花月容这个女人,演技地确相当高明,在人事处长面前,表现得相当稳重,衣着得体,矜持有礼,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完全符合她国企中层干部的身份,只是,人事处长刚走,屋子里就剩下她和周天星两人时,这妖精就故态复萌了,先是飞出一个媚眼,然后嗲声嗲气道:“局长大人,人家今后就把小命都交到你手里了,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哦。”
周天星根本没接她的话茬,板起脸道:“花月容同志,我必须提醒你,以后在工作场合,最好庄重一点,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说得直白点,如果我想象贺延年那样给自己找个小秘,比你年轻漂亮的女人大街上到处都是,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不是你取悦男人的本事,明白吗?”
顿了顿,又赤裸裸道:“当然,对于你取悦男人的本事,我也是相当欣赏的。坦白说,我手底下就是缺一个象你这样、为了达到某种目地、有些方面很放得开的女人,不过你放心,就算陪男人上床,也要建立在你自愿的基础上。我决不勉强。总之就是一条,今后我只看你的工作成绩,有功就赏,有过必罚,我们只是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不可能涉及到其他任何层面。”
花月容沉默半晌,如同受了委屈地小媳妇,无比幽怨地道:“没良心地。算你狠,唉!反正我现在就是你案板上的一块肉,你怎么说怎么好吧。”
周天星呵呵一笑,起身道:“明白就好,走,跟我出去吃饭,我晚上约了钱思健。”
当晚七时许,还是在明星花园地会所中,包厢里围坐着周天星、花月容、钱思健三人。圆台面上除了一只大澳龙刺生,只有几碟精致小菜。喝地是红酒。
当钱思健第一眼看到花月容时,表情明显僵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常态,一坐下就半真半假地开起了玩笑:“真是想不到啊,原来周经理和花副经理私交这么好,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