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显得异样沉闷。许久都没有人说话。最终,还是周天星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妈,瑶瑶,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可是我也没办法,因为组织上有纪律。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地这个工作。一点危险都没有。真的,妈。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从小胆子就小,要是有危险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干的,你说是吧?”
十分难得地,姚春芳没有象往常一样唠叨,她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摇了摇头,深深望他一眼,面容无喜无悲,径向门外走去。
“妈!”
周天星在背后叫了她一声,想说点什么,却无奈地发现,说什么都是废话。他分明感到,这时的姚春芳,根本不想再听他说的话了。
苦笑一下,又把目光转向林水瑶,正对上一双晶亮中闪着深深困惑的眸子,不由心中一颤,讷讷道:“瑶瑶,我……”
林水瑶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睑,道:“我去看看妈。”说完也一扭腰,走了。
空荡荡地书房中,就剩下周天星一个人。他呆立许久,头脑中一片混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应该想什么。
对于今天的事,他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也曾经设想过很多可能,把最坏地结果都想到了。比方说,姚春芳会当场大哭大闹,或者骂得他狗血淋头,甚至要求他立刻去把这份工作辞掉,否则就断绝母子关系。至于林水瑶,也可能会发点小脾气,或者赌气不理他。总之,只有这个场面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两个女人都对此保持沉默,不但什么都不说,甚至连听他解释的兴趣都欠奉。
忽然间,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那天在飞机上,周国辉得知此事后的反应。虽然他也能感觉到父亲对这件事的不以为然,但还是无条件地、默默地接受了事实。
“也许,这就是男女之间地最大差别吧,也许,只有男人之间,才能真正相互理解吧。”
他这样想着,渐渐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填满了整个胸臆。
这天晚上睡觉地时候,林水瑶一直背对着床外,周天星在后面搂祝糊,她也没有动,只闭着眼睛不作声。
“瑶瑶,我知道你没睡着,你能不能认真听一下我的解释?”周天星赔着小心道。
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才听到林水瑶不冷不热地道:“我不是怪你,只是一下子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脑子也很乱,过几天再说吧。我刚才和妈谈过,妈也是这个意思。”
周天星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脸贴着脸,柔声道:“瑶瑶,我知道这件事做得很不对,事先没有和你们商量,但是,我真的可以向你保证,我在这个单位,一点危险都没有。”
说话时,已经无比阴损地把一只手按在她后背尾椎的某个点上,悄悄注入一缕真元。
这大概也是身为修道人的一项好处吧,至少哄老婆的时候,不用象一般男人那样费力。简单地说,老婆心情不好、或者性冷淡地时候,房中术里有很多办法可以立即解决这个问题。
果然,当那一缕真元释放出后,林水瑶全身一僵,体温急速升高。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不由自主地星眸半闭。周天星则是趁热打铁,一下就封祝糊地檀口,同时,一双魔掌也十分滑溜地探入她睡衣内,在光滑如缎的玉肤上轻轻搓揉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林水瑶已经在求饶了:“唔!不要了,人家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你说,以后还敢不理我么?”
“不敢了。”……
虽然用霸王硬上弓地手段安抚下了林水瑶。周天星还是觉得很郁闷,因为他不可能用同样的手段去安抚姚春芳。最让他无奈地是,看来这回姚春芳是动真怒了,这一点光从她的反常表现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同时。周天星也深深后悔,没有及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本来。他天真地以为,对姚春芳这种从小就深受爱国主义思想教育的人来说,不管出了天大的事,只要把境界提升到民族大义的高度,姚春芳多半也会象岳飞他妈一样。让他把衣服脱下来,亲手用绣花针在他背上刻上“精忠报国”四个字。
遗憾的是。姚春芳并不是岳飞他妈,她只是一个最平凡的中国家庭妇女。在她眼中,自己的男人和自己地儿子,就是整个世界。
次日一早,周天星就一个人去了韩士成家。之所以没有和林水瑶同行,是因为他和韩士成之间,早已达成了默契。绝不向任何人泄露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
和往常一样。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了半天,整治出一顿丰盛的菜肴。把酒言欢。
只是,周天星今天的心情并不太好,几杯酒下肚,就有些意兴阑珊之感,自嘲式一笑,直言不讳地道:“干爹,我进了国安,而且马上就要当副局长了,东海市国安局地副局长,你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意料之外的,韩士成并没有现出一丝讶色,反而微笑着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呢,那天在你婚礼上,连洪承恩都去了。”
周天星默然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