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意,只是为了还一笔人情,你要是能痛改前非,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做点事,为自己积点阴德,对人对己都是好事,我也不来管你。你要是不改,一年后我就亲手杀了你。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这番话后。不等回答,就闪电般一指点出,戳在他颈部某个位置。下一刻,邱本初就一声不吭地软软栽倒在床上。
半小时后,一辆疾驶在市区公路上的车中,叶佳和慕容飞坐在前排,周天星则和昏迷不醒的邱本初一起呆在后排。
“慕容。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到了那地方后,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他几天?其实也没什么可照顾的,只是有你在,我才不用担心他地安全。”周天星向着慕容飞地后背道。
正在开车的叶佳哧地一笑,半开玩笑地道:“你没看到我家小姐一直都拉着脸嘛。唉!救这种人……天星,你别嫌我罗嗦,你这个人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是好的。可也得看对象啊,不是我说你,你以后交朋友可真的要多长个心眼了……”
“佳佳,你在说什么。”
慕容飞打断她,不悦道:“从今以后,天星就是我们慕容家的大恩人。办这点小事算什么。要是这话被外人听去了,我们慕容家今后还有脸见人么?”叶佳吐吐舌头,娇笑道:“不就是因为天星不是外人,我才这么说的嘛,小姐,你不要老是搞得一本正经地好不好?要我说,你这样才叫见外呢,天星,你说是不是?”
慕容飞也被她说得笑了起来。伸出拳头,轻轻在她肩上捶了一下,转头向周天星道:“你放心吧,这件事一天不平息,我就一天不回美国,需要动用什么资源,只要我们洪门能提供地。都不是问题。”
是的。周天星现在就是慕容家地大恩人,原因也很简单。只不过送给慕容飞一粒小药丸。至于这药的来源,理由也令人无可置疑,身为一位超级“太子党”,能从北京搞到一粒华家的存药,并不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邱本初终于再次醒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就看到一张熟悉而亲切的笑脸。
半个多小时后,周天星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市区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中,这大概是邱家某一代先辈传下地祖业,也是邱清远离休后的居所。
邱清远是凌晨一点多钟被电话铃吵醒的,年老成精的他,一接到这个电话,就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了。不过精明如他,并没有在电话里多问什么,而是匆匆起床穿衣洗漱,亲自恭候在正门迎接客人。
书房中,周天星并没有落座,而是掏出手机,直接按下一个快捷键,然后把手机塞进对方手中。
数分钟后,通话完毕,邱清远沟壑纵横的老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容,把手机交还给周天星,然后极有风度地一抱拳,动作行云流水,立显卓然气度。
“贤侄,大恩不言谢。今后你我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天星淡淡一笑,抱拳回礼道:“我和本初相交莫逆,情同手足,还请伯父俯允,我想和本初结为异姓兄弟。”
邱清远闻言先是一愕,接着朗声大笑,连说了三个好,接着扬手肃客:“坐下说话。”
分宾主坐定后,周天星开门见山道:“这回的事,是我请了道上地朋友帮地忙,那个人的身份恕我不便透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惊动任何人。也就是说,就算那边,最早也要等到天亮才能发现,人不见了。”
这番话一出,即便以邱清远城府之深,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动容道:“天下居然真有这么高明的奇人异士!天星,你真的确定?”
周天星认真点头道:“绝无虚言,况且那边也有我的人,一旦情况有什么变化,我的手机就会在第一时间响起来。”
邱清远霍然起立,在房中快速地踱着步子,就在转到第三个圈时,突然站定,一拍手掌,断然道:“事不宜迟,天星,你马上跟我一起去见眉山(周豫字)。”
天将破晓时,沉睡中的洪承恩突然被刘士林叫醒了,原来竟是有客来访,而且来的是本省另一位重量级人物,副省长周豫。
书房中,两人眼中都隐约带了些血丝。见面后也不客套,直接落座。
空气中,充满着莫明地紧张气息。
周豫似不经意地道:“承恩同志,邱本初的案子拖了这么久,该结案了吧?”
洪承恩亲手点燃一根檀香,笑呵呵反问道:“这件案子不是一直由绍霆督办的嘛?”
周豫斜瞥他一眼,也笑道:“绍霆同志办地案子。我当然是放心的。唉!要说本初这孩子,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性子犟得很,有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难免会做出一些傻事来。对了,邱清远刚刚来找过我,说是最近市井中有些流言,说什么本初已经在里面自杀了,还说,连网上都有了流言。说本初在里面被刑讯逼供,已经被人整死了,连时间地点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唉!想不到清远兄这么精明地人,居然也会相信那些无稽之谈,你说可笑不可笑?还说什么非要去北京上访不可,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