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离开平江府。刘林心里暗骂着南唐朝廷的一帮昏庸无能的官员,这个时候只须按兵不动就可以了,宣指抚慰也是可以的。有必要弄这么多物资来犒军吗?真一个个都是废物,这些肯定都是建州王李定给他们争取来地,刘林的心里对于南唐朝廷的“慷慨”一点感激之情也不存在。
刘林轻捷的踩着马镫翻身上马,而勾程那肥胖臃肿的身材上马着实不易,两名亲兵几乎是把他给推了马背。勾程也会骑马,只是久不骑练有些生疏罢了,他小心的骑着战马,与刘林并驾齐驱,缓缓向着公主行馆前去。
公主行馆内已经接到了刘林派人进去传达的消息,李沫应该也知道了勾程的来意。刘林一行还没有到达公主行馆大门外的时候。李沫已经准备好了,在前房大厅里接待勾程。
勾程下马的时候,几乎踉跄着摔倒。神色压抑地与刘林一起进入了公主行馆之内。
“老臣叩见公主殿下……”勾程刚进大厅便迎着李沫的面跪了下来,态度极为严谨。趁着勾程跪下的时机。刘林与李沫相视一笑,片刻后李沫地表情又恢了冷冷的平静。
“勾相请起,坐,勾相来见孤所为何事?”李沫玉指轻点一侧地座椅,对勾程说道。
勾程的屁股还没有沾到椅子,立即又拱手起身回道:“臣所来是代陛下犒军。另外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面禀公主殿下。”
李沫轻叹了一口气道:“孤身在平江之日生活平静,何来大喜?还请勾相明示。”
“臣奉陛下圣旨。赶赴平江府之一是为犒军,之二便是为公主殿下赐婚与刘侍郎。”勾程说完,捧出明黄色的圣旨卷轴,已经完全没有了规矩,他根就没打算再宣读圣旨。心里想着只要交到公主的手中,那自己的差事就办完了。随后送到了,便是公主的嫁妆什么地,清点过数之后,他便可以早点离开这平江府,谁还不知道平江府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战?
李沫听他说起刘侍郎,心里一惊,片刻过后眼里又闪现一丝喜色,心想原来这刘侍郎便是刘林罢,看来皇帝大哥也给了刘林一个虚官职名。李沫拉开圣旨瞥了一眼。又从勾程的手中接过御赐嫁妆礼单。打开之后,没有细瞧便放在了桌上。对身在皇城的大哥。心里萌生了一丝好感,冲淡了以前对他的厌恶。
李沫说道:“有劳勾相了,勾相车马劳顿,就让刘都督在平江府里好生款待相爷。相爷回程之后,还有劳相爷代孤向皇兄谢恩!”
李沫说话的时候强忍着心里喜意,不管这圣旨已经在这里一钱不值,她地心里还是感到了几分喜悦。她也知道,这圣旨背后居大功者,应该是建州王李定。
勾程很识相的起身回道:“臣不敢劳动公主殿下与驸马,臣办了差之后即刻启程回京复旨。驸马爷身负重任,臣不敢多打挠了。”
勾程说完便要起身告辞,刘林却站起来劝道:“勾相爷何多逗留几日,以让刘某略尽地主之谊。稍后两三日,东海水师重炮就要运至,适时建康王大军也该到了,原本刘某还想邀请相爷登城观炮。东海水师陆营的重型远程火炮可是可射出二十里之外的,此炮无坚不摧,相爷不见真的不感到可惜吗?”
勾程一听将要大战,心里顿时一沉,刘林居然还要留他,那只是为了炫耀武力罢了。其实刘林所说火炮的射程二十里,那也是扯淡,他这一夸大,倒把不明真相的勾程吓的不轻。刘林也是想通过他将东海水师强大的实力向南都方面证实,以绝他们企图顺风而望的动机。
勾程以复旨事大,万万不愿逗留,当时便向公主李沫告辞,也谢绝了刘林要出城相送地想法,只带着随行地空车队与护卫人马,在东海水师陆营人马的“护送”下出了平江府城。
出城之后地钦差大人车驾队伍,不作停留快速的向着南都方向官道驰去,他们身后的城楼之上,水师陆营的火炮再次响起一排十三点炮的轰鸣声。炮声响起,钦差大人的车队顿时又是一阵骚乱,稍后才渐渐平息下来。坐在马车里的勾程,听到了炮声,恨不能立即把头藏在双腿之间护起来,他从刘林口中听闻了火炮射程二十里。无坚不摧,这一次听到炮声比入城之前听离炮声被吓的更甚。天知道他们地火炮里不会冒出炮弹来?
留在公主行馆内的刘林听到城南的炮声,此时他正靠在软榻之上,怀中正斜倚着李沫那骄柔若无骨的娇躯。
刘林笑道:“这十三点炮再次响起,勾程老儿肯定是屁滚尿流。真是来也十三点,去也十三点,哈哈。”
李沫给了刘林一个迷人的白眼嗔道:“就你会整人,勾程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他们知晓,他们在王爷与东海水师面前没有一点机会罢了。”
“嗯。这些也不是我一个女人家应该管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我想既然皇兄有了赐婚圣旨……你是不是可以……”李沫说着俏脸绯红。
刘林接着说道:“是哦,我可以搬过来住了。待大战过后,我们便举行隆重的婚礼!”
李沫轻捶着刘林的胸膛娇嗔的说道:“你坏。谁说让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