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仍然在准备战斗。”
“哦,他们还不撤,等待何时?”刘林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这些守兵要想快速撤离,必要丢掉所有的重型弩炮,这些弩炮可都是军中的重型器械,造价不低,如果不战而丢下这些,守军之将就算全身回去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两岸距离也不是小河般的距离,北岸仅凭肉眼,看江南岸的情景也不是那样的真切。他们所受到的恐吓,目前还只能从简单的表面上认识到南岸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声声如同惊雷的炮声,还有那南岸阵地上掠走的一蓬蓬爆炸的黑烟,隐隐让北岸的守军潜意识中,想到南岸那一营人马应该凶多吉少了。
刘林令下:“令七号舰往北靠近,往北岸阵地上放三炮,让他们一定要打准。三炮过后,北岸守军再不撤离,四舰同时开火!”
南岸有残兵败将逃向平江城,平江城的守军很快就会知道刘林所率的四艘兵舰的威力。这大炮用来轰人那只是中策,要是能用大炮把平江城吓到自己掌握之中。那才是上上之策。平江城中不仅仅只有军营,还有大量的平民居住,今日如果真的强行用火炮袭城,就算攻下城来,城内平民死伤也会惨重。这样的战役打完,建州军还怎么样能得到民心?
威远七号舰调转船头,向着北岸靠近,三门舰艏火炮依次三声巨响,喷出三枚炮弹。三炮均击中北岸阵地上。北岸建康军守军听到炮声响起的时候,炮弹已经落在了他们身边,三炮在地上留下的弹坑中,倒下了二十多人,两架重型弩炮被击碎。迸起的木屑袭向守军军士,都足以让那些守军命中身亡或受伤。
“再看看去!”刘林对马说道。
马立即领命登上舰楼顶层的甲板,拿着望远镜再望向刚刚被炮火袭击的江北守军阵地。
马看罢就小跑着回到了刘林的身边说道:“禀都督,那边的守军已经溃了下去,竟然没有人再留在弩炮阵地上了。”
“传令给七号舰程红,如果北岸守军在炮停之后有返回阵地的,那就再放几炮,直到确定北岸守军不会再回到阵地为止。另让他派出登陆舰,派些人登上那弩炮台,将那些东西给我全炸了。”刘林下令之后,又接着对马说道:“其余三舰先不急,料想这会儿南岸的溃兵还没有进平江城,等他们把我东海水师已抵平江的消息传出去,咱们再去不迟!”
炮轰过后,黑色的烟尘随着微风的吹拂渐渐消散。使用重型舰载弩箭射出的抛钩挂在北岸守军的阵地。登陆船上的十多名军士顺着几条粗绳索快速的攀上了那片悬崖。随后在船上的陆战军士在绳子末端捆上了一包包火药包。
在攀上北岸阵地的军士返回小登陆船后,留在崖上的火药引线也在发出“”的燃烧声。
十多声沉闷的爆炸声响起,在江心可以看到那北岸的建康军重型弩炮阵地,腾起了一阵滚滚黑烟。那黑烟的阵势比起刚才炮轰南岸时候的情形毫不逊色。北岸守军阵地弩炮全数被毁之后,威远七号舰驶回归队,那边传来程红完成任务的回禀令旗。
“启航,目标平江府水师军港!”刘林下着命令,他很享受对建康王或湖州王势力的攻击。如果以前让他有这种想法,他也许还有心里有些愧疚。自从那次迎亲在安平府北山林中受袭之后,刘林已经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