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能!”年轻的妈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老爸老妈爆发了一场惨烈的口水战。
以上便是我深刻的忏悔。这可以说是我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将萝莉推倒的经历。但是,我也是被人教唆的嘛!咳。
好在小孩子是不会记仇的。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又在一起玩得好好的了。直到那条胡同搬迁之前,我们都一直相处得非常融洽,还一起偷偷玩过许多大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游戏。这个就不说了,呵呵。等有机会再慢慢讲给大家。
如今,想必当年的娜娜姐早已长大成为一名御姐甚至熟女了吧。物非人也非但往事却难忘啊!
不知不觉,我已经回到家三天了。按照约定,老凌凌应该再过十天左右就要回来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找准机会行动了。
这一天晚上,无聊的我只好暂时靠整理旧物品,回忆过去的时光打发时间。我把一箱暂时用不到的旧书搬到了阳台上,然后习惯性地往楼下看了一眼。
天助我也!
那户装修的人家终于停工了!楼下一片漆黑,老凌凌家的大门仍然像几年前一样虚掩着,朱漆褪落严重,门梁的木头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已经是破落不堪。门口摆着的几个花盆也只剩下了半盆黄土,上面还有一层薄雪覆盖着。
凌晨两点半,我一掀被窝,穿了衣服带上了充满电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偷偷摸摸地到了羊羔疯家的门口。我蹲下身,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附近的动静。
只有风声。
我猫着腰,疾步来到了她家院门口的那棵老杨树下,抽出了随身携带的螺丝刀,争分夺秒地刨了起来。为了不暴露目标,我连手电都没敢开。
不过,不消片刻,我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在老树根部下螺丝刀刨土也变得容易多了。
看来是我挖对了地方,这片土层比周边地方的土都要蓬松一些,很显然是之前动过了的。两分钟后,我感到捅进土中的螺丝刀突然一滑,深深地陷了进去。我忙剥去小坑周围的土,伸手朝里一探,原来是老树的根部有一个小洞,里面隐约摸到了一块滑滑的布料硬块。
就是它了!
我把它拿了出来,定睛一看,果然是件半个手机大小的小包,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当我把它一点一点地展开后,差点没晕过去。那居然是一条颜色尚且鲜艳的女性蕾丝内裤。
里面密实地包裹着一把钥匙,银光闪闪的。
我将那条内裤胡乱地塞回了树洞里,封好土,还轻轻地踩上了几脚。然后拿着那把钥匙,推了推院门。
嘎嘣——!
那个纯粹由木头条子框起来的院门发出一声惨叫,开了。
门后是只有几平米的院子,我转过身小心地把院门重新合上,然后就打开手电筒,将那把刚到手的钥匙对准了屋门上的插孔,伸了进去,轻轻一扭。
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把门打开一条容得我挤进去的缝隙,一股强劲的霉味熏得我差点咳嗽起来。我闪身进了屋,旋即就关上了门。
呼~!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一下子了。只要爸妈能够没发现我不在床上,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我此刻身在何处了。
我刚向前走了一步,就觉得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抓,原来是一张蜘蛛网,现在是在冬天,蜘蛛早就弃网过冬去了。
慢慢适应了屋里的霉味儿之后,我又觉得空气中还充溢着另一股气味儿,虽然难以用语言表达,但凭直觉可以判断出并不是特别讨人厌的那种。
手电筒不停地扫射着,将小屋里陈旧的摆设一点一点地呈现给了我。
深红色外漆的梳妆台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上面已经吸附了一层灰尘。台子上有一把梳子和半管出了毛的口红,还有一个老旧的相框,里面是一张老太太的半身像,这一定就是羊羔疯的干妈乔老太了。梳妆台对面是一个衣柜,里面没有几件可以称之为衣服的东西:毛衣、睡裤、连衣裙……甚至连破烂出洞的孕妇装都有。
房中的各件家具看得出曾经崭新亮丽,不过屋子里的那张床就有点煞风景了。一些粗木棍钉在一起拼接而成的东西就应该叫做床了,上面还铺着被褥,边缘的一些地方已经成了绿色,用手轻轻一拍,就能激起一大片灰土。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以及一个由泥巴垒成的简易灶子,更有半袋子被我确信原为面粉的硬块。
看得出,这间屋子之前有人住的时候不会多么整洁舒适。我原以为,只有男人的屋子才会弄出猪窝的效果,原来,女人邋遢起来也毫不逊色啊!
那么,老凌凌所说的箱子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
我先打开了柜子,仔细地朝里面照了照,没有。接下来,梳妆台的每个抽屉里,也没有。难道会是在土灶子里面?
扒开里面黑乎乎的碳渣,一直搜到了底儿,也没有。
我望向了那张床。只能是在那里了。
床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