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蔡某仰慕万分,才发函约阁下来,交个朋友!”
我握祝蝴大手,微微用力,他立即皱起眉头,似乎吃不住劲,微微一笑,拉开木椅坐下来,开门见山:“朋友是这么交吗?这里是蔡先生投资开设的私家酒廊,在非营业时间约小弟来,又排出四大金刚,暗藏着四把黑枪,用心何在,实在令人费解!”
五人大吃一惊,蔡阿土皱皱眉坐下,转着眼说:“厉害,厉害,董事长不愧是传奇人物,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微微一顿,他叹口气:“不瞒你说,道上有些规矩,董事长初入行,只怕还不懂!你们的工地设在蔡某眼皮子底下。本帮有保护责任,同时也想请董事长看在兄弟们辛劳的分上,赏几个小钱。”
我微微笑:“几个小钱?老大看得上眼吗?你老并不真穷,在东区有合法生意五家,暗中包娼包赌,仅向宾馆收的保护费,每月不下千万。七十八名兄弟,只管吃饱了收钱,以修理人为正业,这些人我能替你养吗?”
厅内五个人又惊又怒,料不到我敢这么说话,一名离我最近的大汉,伸手摸向左胁,我一挥手,拂出几缕指劲,刺在右小臂。他突然痛“哼”一声。我敲敲桌子,用上了心机,发出脑波:“想用黑枪唬人?少爷不吃这一套,四把黑星,统统给我拿出来。”
四名大汉有三名乖乖把枪放在桌上,另一个右手痛得发抖,却仍然忍着,慢慢交了枪!
蔡阿土脸色如土,说:“阁下太神奇了!我阿土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没见过真手枪,忍不住拿起来把玩,很喜欢那枪的造型、重量。褪下弹匣研究,里面只有四颗子弹。我举起空枪,向吧台上一只杯子信手甩射,那知砰的一响,杯子应声而碎,吧台后架子上一瓶洋酒,也同时破裂四散,把大家吓一跳!
不过我不动声色,微微一哂:“原来是上了膛的,太危险了,万一走火,伤了自己可不好玩!”
四名大汉如木鸡,蔡阿土脸上肥肉打颤,连说:“是!是!”
我又检查另三把,果然子弹都上了膛,不过有保险机扣。我拿出一粒子弹,信手把弹头扭下,将火药倒出来瞧瞧,同时说:“不是吹牛,我不怕威胁,凭你手下七八十个,我不用动手,就能打他个落花流水,你信不信?”
他不语,但看眼色,还不大心服。我决心折服他,手一挥,卓上四支枪像被线吊着,飞快的浮起来,嗤的一声,齐齐插入三丈之外木板墙上。
五个人扭头望,只见那枪又自动退出三尺,往前冲,一连撞出三排洞,复冉冉飞回桌上,而我连手指也没移动!
四名大汉之一脱口叫:“超能力……”
“不错,算你有点见识,蔡阿土,凭这一手,要来硬的,你行吗?”
蔡阿土头上冒汗,喃喃说:“佩服,佩服,阿土甘拜下风……”
我摆摆手:“拜不拜下风我不管。从今以后,我工地有一点风吹草动,唯你是问。不要以为找不到你,你三个老婆的住址我知道,你儿子、女儿在日本干什么,我也知道,基隆路你开的赌馆兼贩卖安非他命,保险箱里有一千万流动现金,也全晓得,想骗我,门都没有!”
这下真把他吓住了。他站起来鞠躬。
“董事长比神仙还厉害,我蔡阿土今天发誓,绝不敢动你工地一砖一瓦,也不容其它黑道伸手……”
“有种请来试试,我不十倍奉还,就不姓王!”
我沉下脸,指着他:“借你一句话,既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就得守我规矩!包赌包娼媒介色情我不管,但不许贩毒害人,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否则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