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现在双腿踏在天花板上,天花板虽然是木质的,但是并不能承受太重的重量,所以不能过于用力,他一只手又要抓住钢管,现在他全身的重量都是由钢管来承受,他用一只手抓紧黑色丝线,向上慢慢提起。
由于谭莞儿已经站到椅子上,所以海侠把谭莞儿拉上来,并不用拉她太长的距离,只不过拉到她腰间以上的部位上到天花板上面,她就可以自己用上力了。
海侠把握紧丝线的那条手臂垂到最低,用力一拉,谭莞儿九十多斤纤细的身体重量,就被拉了上来,她的上半身子上到天花板之后,伸出双手,正好够到那个通风管道的道口,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道口,借着海侠向上拉的力量同时自己也向上提起身子,很快就上来了天花板,她双腿轻轻的踩在天花板上,双手用力抓紧通风管道来支持她身子的重量,这样,就可以稳定身子,聆听和观察(其实是偷窥,她自己不愿承认)隔壁房间的动静了。
通风管道是天花板上面各个房间相连的一个洞口,并不太大,只有人头大小方圆。
海侠让谭莞儿先用手握住上面的钢管,把通风管道闪开。谭莞儿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移去着身体,她现在并不太感到害怕,细胞中被一种兴奋的偷窥欲充满了,异常活跃。海侠反手从后面掏出匕首,把手伸进通风管道,听风辨位,轻灵的在隔壁房间的天花板上面,划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圆洞一划开,隔壁房间的淫声荡语,就清晰的传了过来。
海侠划的洞口并不大,房间里的一男一女又都在被**和欲火燃烧着,所以并没有留意天花板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那种声音一传入谭莞儿的耳朵中,立刻让她全身感到一阵燥热,她明白,里面的一男一女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谭莞儿从那个小小的洞口中,甚至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张大床上,那个男人正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奋勇的冲刺着,那个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首交响曲,响彻在两个房间。
谭莞儿的脸色绯红,偷偷的看了一眼海侠,却发现海侠没有观看那个房间,正在嘴角含笑看着她哪。
谭莞儿明白了,这个海侠并不是来偷窥别人的,而是引诱她的,让她听到别人的云雨之声,来激发她体内的情欲!
谭莞儿又羞又恼又喜又燥,瞪了海侠一眼,悄悄的说:“你说可以证明他们两个是偷情,还可以证明那个男人是勾引老板的二奶,你怎么证明?就是要我看到他们在做这事,就可以证明吗?”
海侠俯在谭莞儿的耳边,轻声笑道:“你不要急,我看这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了,完事后他们就会谈话,从他们的谈话中,你一定可以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谭莞儿说:“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儿?你知道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海侠笑道:“因为这个男人沉不住气,太急切了,我看他用不了一会,肯定就会交檄投降。从这个男人太猴急的表现,再从这个女人太饥渴的呻吟中,可以判断他们很久或者说这是第一次在一起做这做事情,他们一定会聊到他们的关系。如果我猜的不错,男人的第一句话,应该会说:我比那个外国老头强不强?或者会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谭莞儿脸色红的更是可爱,她一边看着隔壁床上的男女在行云布雨,一边听着海侠在她耳边说的更有煸动力的话,感到心中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那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肢体就够让她心跳若狂了,传来的淫声荡言更让她脸红耳赤,最要命的是海侠的话中的挑逗性,海侠不但语言中有极大的挑逗性,更是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她身上的酸痒,不只是身体内部自己来的,还是让海侠外来的挑逗挑起来的。
果然,那个男人到了冲刺的最后关头,谭莞儿只看到那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一样疯狂般的冲刺之后,全身突然停顿,然后绷的紧紧的,然后慢慢松驰下来,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也瘫软了。
那个男人发奋图强之后,就是意志消陈,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大口的喘息着,倒在床上。女人也喘息着,但是好像被没有满足,叹息了一声,海侠听出这叹息之中有一丝幽怨之色,那个男人也听了出来,喘息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这话一出,谭莞儿对海侠的佩服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因为那个男人一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两个人都是身上向上,露出了重要的部分,所以谭莞儿不好意思再看,只好转开眼光,她一转眼,正好接触到海侠笑吟吟的眼睛。
谭莞儿笑着瞪了海侠一眼,说:“算让你蒙对了。你再说一下那个女人会怎么说,如果蒙对,我就真服你了。”
海侠说:“这有何难,那个女的会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侠的话刚说完,果然那个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侠在谭莞儿的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