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莞儿笑道:“也许人家是刚结合在一起的半路夫妻,**难耐,也是说的过去的。”
海侠笑道:“半路夫妻或者准半路夫妻,光明正大的交际,表面上会很亲密,你看他们两个人,表面上一付道貌岸然玉洁冰清的样子,桌子下面却在搞‘足浴’,你相信吗?”
谭莞儿也不相信了,话锋一转,说:“你刚才说出那个男人的职业是个金领,你现在说说那个女人的职业?”
海侠笑道:“那个女人的职业是:二奶!”
谭莞儿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侠说:“那个女人虽然衣饰华贵,但从我刚才进门时看她一眼,我看出来她并不是那种出身高贵的名门望族的大家小姐,而是以色相诱人的那种女人……”
谭莞儿插口说:“我也看到那个女人的相貌了,她很正经的样子呀。”
海侠说:“那是你没看到她的眼睛,那种水汪汪的眼睛,看男人一眼就可以把男人的魂勾走,怎么可能是正经的女人!”
谭莞儿吃吃一笑,说:“你看到她的眼睛了,你的魂有没有被她勾走?”
海侠笑道:“她都三十多了,年龄太大,我对她免疫,不过,她这种年龄段的熟妇风韵,最适合四十到五十之间的男人,所以,我判断……”
“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谭莞儿抢前下了结论,还沾沾自喜以为言中。
“非也!”海侠摇摇头,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娘,准确点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所包的二奶!”
谭莞儿又不相信海侠话了,说:“你怎么肯定她不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而是他老板的二奶?”
海侠说:“如果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她们一定老就上过很多次床了,不会在这种常葫给男人在桌子下面足浴,更不用表面上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亲热,而且,一个男人如果有二奶,一定不敢光明正大和她上餐馆吃饭,一旦敢和二奶光明正大的上餐馆吃饭,就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怕老婆也不怕社会言论,所以说,她不是这个男人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又是怎么判断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海侠笑了笑,说:“能养起她这种高级小姐当二奶的,一定是有钱人,这个男人的老板就是有钱人。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敢出来约会,说明包养女人的老板并不在这个城市——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公司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他常常回国的,所以我判定: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偷情,所以我判定:这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说的好像斩钉截铁一样,不过,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证实,我们总不是过去问他们:喂,你们是不是偷情呀?然后再问那个男人:喂,你是不是勾引你老板的女人呀?”
海侠笑道:“不用问,如果你想要证实,马上就可以证实!”
谭莞儿说:“怎么证实?”她的话刚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坐着的那对男女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谭莞儿说:“他们都走了,更没有办法证实啦。”
海侠说:“我进来的时侯,发现就在这家餐馆的对面,有一家宾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对狗男女一定是欲火难耐,开房间去了,只要咱们悄悄跟过去,就有办法证实。”
谭莞儿说:“那不太好吧,咱们好像狗仔队一样,窥视别人的隐私。”
海侠笑道:“说不上窥视,只不过闲来无事,你如果想去,我就有办法可以证实他们两人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继续咱们的烛光晚餐。”
谭莞儿不说话了,端起葡萄酒又喝了一杯。
海侠也不催促,他知道谭莞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一定会忍不住的。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谭莞儿就开口了,说:“你真有办法证实?”
海侠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言不发,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拉起谭莞儿的手,一手掏出钱来放在桌面上,两人向外走去。
两人刚走出餐馆门口,就看到那一对男女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对面的宾馆门里面。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对面的宾馆健步而行。
谭莞儿被海侠拉住手,只感到心跳加速,脸色发烫,随着海侠的步伐,跟着走进宾馆。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服务台走去,服务员值班的是个小弟,见到海侠和谭莞儿手拉手进来,就知道是来开房间寻乐子,微笑着招呼。
海侠转头一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从柜台前向递了过去,低声说:“我要刚才进来开门的那对中年夫妇隔壁的房间。”一边说,一边又掏出钱包。
小弟有点吃惊,怕搞出事来他吃罪不起,不敢伸手拿那张百元钞票。
海侠说:“你放心,我不是记者,也不是警察,绝对不会闹出事来,我们只不过他们的朋友,想和他们开个玩笑。”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弟犹豫了一下,看看没有引人注意,终于悄悄的把两百元钞票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