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习惯,这又有什么问题了?”
我看看弱女姐,我有些无言。我明明知道这唐一峰是在狡辩,这本子就是唐一峰卖官的记录,可硬被这贪官解释成是正常的工作内容,这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更何况,这个家伙既然可以卖官,那他这个地委书记的乌纱帽估计也不干净,很可能是买来的。这群人,已经打成了一片,形成了一个秘密市场,如果我和弱女姐把这个东西交上去,估计唐一峰没什么事,而我和弱女姐马上就要被打击报复。上面自然会有人把这个事给摆平。
我突然有些无力,觉得这事不像我想象得那么简单,官场这个领域,这里的内幕和黑暗,我其实一点都不知道,遇到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我去求助弱女姐,弱女姐摇摇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别看她跟了于子杰这么多年,但她的角色并不荣光,所以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也没有机会接触更多的官员。
唐一峰说:“你们还是把我放了,我不会追究你们。否则,你们这可是绑架政府官员。你们也都要坐牢。”
我毫无办法,于是恼羞成怒,走到唐一峰面前,一把掏出匕首,对着唐一峰的老二比划说:“操你妈的,绑架个屁,你这是入室**,然后被我给抓到。我决定为民除害,阉割了你这头色狼。”
然后我用匕首碰了碰唐一峰那已经缩得几乎没有了的物件。
感觉到匕首的冰凉,唐一峰身子一缩,然后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嚎叫。
我一个嘴巴闪了过去,骂道:“**犯,不许叫。”
唐一峰大叫:“你竟然打我?你……你是干什么的?”
既然打了一个,那就不在意再打一个,我就痛快地又扇了他一个耳光。感受着自己的手掌和他的脸蛋接触,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我这才理解为什么大鸟在一中的时候那么喜欢打人家的耳光,原来打耳光这事会让人有一种肆意羞辱别人的快感。尤其是扇管着一个地区这么多人这么大地方的一个大官的嘴巴,我的快感就更加强烈,我几乎有些爱上这个运动了。
我恶狠狠地骂:“老子是流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问题,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边骂,我一边踢他光光的屁股。唐一峰嗷嗷叫着,尽量缩着身体,这样就把屁股更加突出给我踢,不过这样他也保护住了他最重要的小弟弟。
我踢了好几脚,唐一峰太胖,就算踢他都会让人累。我竟然有点气喘吁吁。弱女姐却走过来,走到唐一峰面前,一把我从手里抢过匕首,说:“张力男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是张力男他姐,我们都是道上混的,他能杀人,他姐我就不会杀人了?告诉你,逼急了老娘,老娘就杀了你这头猪。”弱女姐说完,拿匕首对着唐一峰的大腿轻轻刺了一下,那血一下就流了出来,唐一峰嗷嗷地惨叫,跟杀猪时候猪的叫唤一样,比刚刚我踢他的时候叫唤的声音高多了。
其实弱女姐刺得很轻,那血流了两滴就自己止住了,可唐一峰就吓得好像筛糠,他大喊:“饶命,饶命。饶命啊。”
我操,我真SB,我还和这贪官谈论什么法律,谈论什么证据?这不是正是这家伙擅长的东西嘛。因为他贪婪之初估计就相好怎么规避了。但他们怕死,会害怕流氓手里的刀,因为这刀从来不会用他们熟悉的规则捅出来。
弱女姐玩着手里的刀,冷冷地看着唐一峰说:“饶你命可以,但你要听我们的,帮我们办事。当然,你也现在先假装答应我们,然后叫人来抓我们,不过如果那样,你不老实想耍花样,那我们也能奉陪,我们可不是平民老百姓会任你欺负。我们是流氓,是黑社会,几百个兄弟我们没有,但几十个总是有的,我们会在你上下班再绑架你,再不就绑架你儿子你老婆。你能防得了一天两天,防不了一辈子。只要你整不死我们,我们就整死你。”
弱女姐恶狠狠地说着,其实我却知道她也是给自己打气。现在就看谁的气势能压倒对方,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只要在气势被压倒,那就会屈服。屈服以后他就会害怕,就算想再翻身,也会有心理上的障碍要突破。
唐一峰说:“你们……你们这是恐吓。”
我说:“这就是恐吓,但你入室**这事可也没假。”
唐一峰的声音,已经颤抖了。我拿起我丢在沙发上的相机,对唐一峰的光身子又拍了几张,然后说:“你身为国家干部,却入室**民女,被我发现当场擒获,你刚刚的样子都被我拍了下来,有人证也有物证,有这些证据,就算搞不倒你,估计也总够把你搞臭,你政治前途估计也废了。你还当个屁的官?等你不是官了,老子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一群兄弟,天天去砸你家玻璃。”
我去拿纸和笔,告诉唐一峰交代问题,把今天入室**民女的事写下来。这东西我估计也没多大用,但起码是个威慑,要从心理上压迫唐一峰屈服,如果人一示弱,那就好办。
我这时候想起了我从赵一凡那借过的很多心理学的书,那文学流氓干了很多坏事,但唯一有一件好事就是我学了点心理学。虽然学的不多,只算是皮毛,但对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