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肃然问道:“柳丁先生,请你说出你的出生、年龄和来历。”
我答道:“我是个孤儿,自幼被师父圆宁大师抚养,今年年满十六岁,去年十月之前一直在少林寺,十月过后,就来这里读书了。”
“据我们调查,前段时间你在美国开了个炒卖期货的帐户,金额达到八千万美金,你的钱是怎么来的?”
我将怎样错买魂浦公司股票,怎样遇到邹红梅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这样的奇遇武扬名等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故而听得津津有味。
王和却并不满意,他继续询问道:“为什么会错购了魂浦公司的股票,然后事后你还不去纠正?是不是有人给你透了信息?”说著,他凌厉的眼神瞪向了何惜甜,显然他早就调查了何惜甜的身份。
中华大地上,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像是何惜甜这种乖宝宝,连警察都没有打过交道,更何况这种阴森的国安局成员,感受到他冷阴的目光,何惜甜脸色苍白的朝我靠了靠。
见识到他的挑衅,我心中顿时一阵恼怒,奶奶的,我老实回答你,你却得寸进尺的欺负起我的女人来了?!
“王和先生,你要搞清楚,你只是了解问题,不是警察询问犯人,如果你再这样,吓著了我的女人,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将何惜甜搂在怀里,冷声的道。
“大胆!你敢跟国家公务人员这样说话?你是威胁我吗?”王和怒声道:“老实回答问题,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哼!”
听了这话,我还没有反应,旁边的三人倒是脸色一变,怒色顿现。
“王和,男,四十二岁,祖籍福建福州,大学毕业后加入国安局工作,有“冷面阎罗”之称,夫人李荣就职于苏州市第二人民医院,儿子十八岁,浙江大学工程系新生,上个月因为和同学打架闹事,差点被开除,如果不是王和说动上司元彼客说情,他就是今年浙江大学第一个被开除的学生了。”
一阵夸夸其谈后,望著脸色惊恐不已的王和,沐长庆微笑著说道:“王和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您以为呢?”他用的是“您”字敬语,可语气中一点恭敬都没有。
元彼客闻言一惊,由于调查的人选自己昨天才确定,所以事先泄漏的可能几乎没有,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位武当的年轻人,早就熟悉浙江国安局的每一个人,所以才能随意的说出王和的数据。
“你想干什么?你要威胁我?你敢和国家作对吗?”王和惊怒交加的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做那种勾当。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这个世界上的意外事故很多,说不定哪天就到了你家呢?”沐长庆依旧微笑著说话,丝毫不动怒。
“你敢!!”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威胁,王和显得声厉内茬。
干国安局这个行当,得罪的人特别多,遭受意外他们倒不怕,最怕的就是连累到家人,所以国安局对成员家属的保护也是最严密的。
如今沐长庆抛出狠话,王和当然害怕得很了──常在苏州做事的他知道,死在这位笑容满面的武当年轻弟子手下的人,早已不下千百人!
看到王和有些失了方寸,元彼客低喝道:“够了!”
听见他的声音,王和打了个冷颤,迅速的从惊恐之中冷静了下来。
“沐长庆,二十六岁,武当俗家弟子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精英,行事狠辣、面善心毒,人称“笑面虎”。”元彼客也学了刚才沐长庆的一招,淡淡的说出了他的底细。
“小辈之人,值得元先生如此惦记,长庆真是受宠若惊呐!”沐长庆毫不意外的躬身回礼道。
同样遭到揭底,他的平和心态与先前的王和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元彼客忽生一种想要将他招揽进入国安局的冲动。
“我们还是以后再来叙旧吧,现在还请柳丁先生继续回答问题如何?”元彼客老练的道:“王和将不会再提问了,由孟心可接替他来询问,你说好吗?”
“只要不要吓著我的女人,怎么都行。”我无所谓的道。
孟心可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听柳先生的意思,是很心疼你的女人喽?”
“那是当然!”我理所当然的道。
“那请问柳先生,沐芝小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孟心可冷笑道,语气中带有一丝讽刺。
“她也是我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我表情自然的道。
元彼客闻言一愣,在明白了为什么武当会凑进来的原因之后,又顿生困惑:沐家小姐和柳丁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这孟心可又是怎么知道的?
“哼,在中国这个社会,仍旧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你的心能够同时分给两个人吗?恐怕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吧?何小姐又知道你脚踏两只船的行为吗?”孟心可虽然明为对我问话,但话中意思大多都是冲著何惜甜去的。
在她看来,从何惜甜身上打开缺口,比从我嘴里拗出秘密来要容易得多。
何惜甜本来心中就有这个顾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