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可察觉的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她感叹的不是沐芝,而是因为我早已有了四个女人。
孟心可见了心中大喜,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突破口,连忙抛开我,直接对著何惜甜道:“何小姐,你现在明白他是怎么一个人了吧?你有必要为了这个人犯罪吗?告诉我们真相吧,我保证,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我在魂浦公司的股票上发财,是凭著何惜甜的违规帮忙,而我正是利用了何惜甜感情方面的弱点……幸好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然一定得翘起大拇指,夸奖这个女人联想丰富。
孟心可正在期待何惜甜的痛哭坦白,不料她别有用心的话却引起了何惜甜的极度反感,“孟警官,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当初柳丁购买魂浦股票时,我根本不认识他。为此我还遭到了公司解职,这些问题你都可以去查询。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就是你们的作为吗?还有,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情。我的感情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别人关心,只要我和柳丁不结婚,就不触犯中国的法律吧?既然和法律不抵触,就轮不到你管了吧?”
何惜甜一番连消带打的话,给了孟心可当头一棒,让自信满满的她大受打击,脸色通红的说不出话来,我和沐长庆等人却是完全相反的神情,一脸佩服的看著何惜甜。
元彼客看了直摇头,两个干将都失败了,看来还是该自己出马呐!
“柳丁先生,既然魂浦公司的事情是偶然,我们也就不谈了。”元彼客一说话,就把前面手下的置疑否定了,但并不代表他就好对付,他看似不经意的道:“可是你总该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美国期货市场上赚得暴利吧?你可不要再跟我说那是运气了,天下哪有那么好的运气?”
我和何惜甜相视一笑……好像事实就是这样,准确的判断、赌徒似的冒险和极好的运气,就构成了这次获得暴利的根源。
“事实就是运气。”我平淡的说道。
“柳丁先生,请你认真一点,不要因为你有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元彼客皱眉道,他认为我回答得很无赖,故此使得他的很多招数都用不出来。
“不要吓唬我,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早就来抓人审问了,而不是这样好言好语的询问,是吧?”
“你……”元彼客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国安局的拘捕文件,请柳丁先生和何惜甜小姐一起回国安局喝杯咖啡。”他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
听得这话,吃瘪了的王和与孟心可大喜:到了国安局后,还愁你不老实?
其实元彼客也正是这个主意:柳丁身份特殊我不能得罪,可何惜甜却是一个女孩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坦白一切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荒木神情一冷,起身道:“元先生,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元彼客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好感,冷声道:“哼,我们中国人管理中国人的事情,用得著你们日本人插手?”
荒木眼中杀气一露,强忍下来道:“来之前,我家主人对我说了,如果你们打算动粗的话,他一定会对你们的齐副总理提出严正抗议的。”
齐副总理?
元彼客是知道的,这位年轻的副总理是引进外资最积极的中央大员,听这人的口气,织田家和他的关系一定不浅。最麻烦的是,国安局的局长和齐副总理关系一直不好,如果让他们这样借题发挥,说不准又会起什么派系之争,而且国安局肯定吃不了好。
要知道,齐副总理的背后,可是中国排名第二的那个大人物呐!
不过,既然元彼客把拘捕令拿出来了,也绝不可能这样退缩,不然不就明说了,自己国安局怕齐副总理了?
想到此处,元彼客摇头道:“对不起,我们这是公事公办,就算是齐副总理来了,他也会为我们的行为叫好的。”他转而对手下道:“还不请柳先生和何小姐起来?”
“是!”两人欢喜的道。
“慢著!”武扬名也站起了身子,“还是请等一下吧,或许你们总局局长会给你一个明确的指示的。”
“你拿局长来威胁我?”元彼客怒极反笑道。
“不敢,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也是为了元先生的前途著想。”武扬名平和的道。
元彼客的话既然抛出去了,自然不愿收回去──要是收回去,不是证明自己只怕局长,不把齐副总理放在眼里吗?
正当他想不计后果,硬拉我和何惜甜回国安局的时候,清脆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仔细一听,却是发自国安局三人之处。
“你们谁的电话?怎么办公还开著机?”元彼客微怒的看著两位手下。
“局长,好像是您的手机……”王和小声的道。
元彼客这才听出,的确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他掩饰似的冷哼一声,接起了电话,“喂,我是元彼客,谁找?”
“我是马功,你现在在哪儿?”国安局总局长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