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军占领和驻扎的地方,总有一个名叫慰安所的机构。在这个机构的外面,排着长队的日本兵等待着轮到自己发泄兽欲。在慰安所简陋的房子里,一个慰安妇一天必须接待众多的男人。日军在占领地区普遍设立了这种被日本政府默认的强奸中心。在这一制度奴役下,四十多万中国、朝鲜、东南亚和欧美各国的妇女,惨遭日军的蹂躏。
这里所说的慰安妇,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迫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充当xìng奴隶的非日本国的妇女,是日本军队专属的xìng奴隶。日军强迫外国的妇女充当军队的慰安妇,这和日本妇女自愿成为军妓有本质的不同,前者是在日军的刺刀下被强行逼迫的结果,是日军有组织、有计划强征或骗征的,而后者则主要是出于一种经济利益考虑的自愿行为。
在战争中,日军士兵对占领区无辜女性的强奸行为,不但不会受到军事法庭制裁,反而被认为是士兵勇猛的表现。在日军高层纵容下,这种令人发指的罪恶,在日军的侵略战争中一直延续着。
日军的慰安妇制度起源于日军的一次失败。1917年,日本出兵西伯利亚,先后派去兵员七万二千人。日军对俄国女性施暴,导致性病蔓延,一万多名日军官兵染病,比战死的还要多。这些患者既不能参加演习,也不能执行勤务,更谈不上参加战斗,严重影响了日军战斗力。
作战刚开始就损失了相当于一个师团的兵力,日军自然打不过在数量上占优势的俄军,遭到了惨败。西伯利亚战争失利的教训,导致日本军部开始建立卖春制度,征集由军队直接管理的卖春妇。
1937年上半年,日军在中国的总兵力已达到二十五万人。仅靠从日本国内募集慰安妇,不可能满足侵华日军的需求。日本的陆军部把眼光转向已沦为日本殖民地的朝鲜半岛。
受日军支配的人贩子和地方行政机关,开始在朝鲜釜山和马山一带,诱骗那些生活艰难、处境不利的朝鲜女性充当慰安妇。他们像对待军马和军犬一样,开始将大批的慰安妇用运输船送到中国战场。
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便在城乡各处抢夺中国年轻女子,当众剥掉中国女子的衣裳,在肩上刺上号码,让她们感到羞耻,不能逃跑,以便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
日军占领杭州后,包围凌桥难民收容所,强令二百一十多名妇女脱去衣裤,堆积烧毁,以防妇女逃跑或自缢,随后在地上铺满稻草,将抢来的棉被铺上,逼迫妇女躺在上面,夜间日本兵便成群而至,将难民收容所变成了暴虐的强奸所。
在扬州,日军占领了繁华的银座街一幢三层饭店,抢劫了六十名当地的姑娘,设立全城最大的慰安所。
日军占领芜湖后,在大屠杀的同时抓紧抢劫妇女。他们甚至闯进尼姑庵,劫掠年轻美貌的尼姑充当慰安妇。后来,日军对周边地区“扫荡”时,抢夺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
随着战争在中国的扩大和升级,侵华日军人数剧增,日军疯狂地抢夺中国女子充当慰安妇。在占领地和战场上,日军主要通过使用肉体暴力、绑架、强迫和欺骗等手段来征集中国慰安妇。被掳掠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原来从事各种各样的职业,其中有教师、工人、农民、学生、职员、尼姑、修女和店员等。至少有二十万中国妇女,先后被逼迫为日军的xìng奴隶,日军的慰安所遍及中国的二十多个省,中国成为日军慰安妇制度的最大受害国。
充当过日军特务的永富博道,后来在“亚洲战争的真实证言”国际电视会议上公开证言:“1937年南京大屠杀期间,我作为日军特务机关的一名成员,专门负责诱拐中国妇女。部队从上海向南京进攻途中,我本人负责设置了六个慰安所。在沿途,我把一些逃难的中国年轻妇女诱拐到慰安所。”
日军的铁蹄踏上美丽的海南岛以后,日军部队就进村寨去强捕少女,供其开设慰安所。在强征劳工时,日军挑选美貌的汉族和黎族女子,投入“快乐房”慰安所。
1939年初,日军指使山西文水县的伪政权张贴布告,明令征用妇女,摘录如下:
文水县公署训令,差字第一号令:南贤村长副,为训令事。查城内贺家巷妓院,原为维持全县良民而设,自成立以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惟查该院现有妓女,除有病者外,仅留四名,实不敷应付。
顷奉皇军谕令,三日内务必增加人数。事非得已,兹规定除由城关眩和外,凡三百户以上村庄,每村眩和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岁左右确无病症、颇有姿色者为标准,务于最短期内送县,以凭验收。
1940年,日军一支部队侵入山西省方山县,设立据点,立即要求伪政权征召“花姑娘”。于是,伪政权将“花姑娘”的人数摊派到各村。日伪宣称有姑娘的交姑娘,没姑娘的交大洋,最后,他们不仅建成了慰安所,还得到大笔钱财。
日军还设下各种圈套,引诱妇女坠入陷阱。他们经常以招聘女招待和洗衣妇等名义诱骗妇女上当。日军在上海的特务机关,到市中心诓骗妇女。他们放出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