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候在娱乐常葫前面,等顾客上车后,汽车飞驰,到了僻静地方,将男子抛下或干掉,女客便从此无影无踪。一时,失踪女子无数,人人自危。
接着,日军又在大街小巷张贴招工启事。十九岁的中学毕业生阿珠,由于父亲所在的工厂倒闭,家庭生活陷入困境。她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广告:某公司要增聘几名女职员,年龄在十六岁以上、二十六岁以下都可应聘,粗通国语或日语者更佳,月薪五十元。阿珠征得父母同意,便去应聘。岂料这里是个诱骗慰安妇的机关,从此,阿珠陷入魔窟,不知所终。
根据1938年6月7日日本军方的调查报告,在徐州会战中,日本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曾将二十三名中国女军人从俘虏营中强行押到森林地带,在那里建立了慰安所,供日军官兵淫乱。这些女俘虏遭到日军侮辱,有的千方百计寻找机会报仇,慰安所里曾发生中国女战俘刺杀压在她们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日本兵生殖器的事件。日军官兵对充当慰安妇的中国女战俘提高了警惕。当她们失去了作为性工具的利用价值时,便被拖到空地上,当作日军新兵练习用的活靶子。
在漫长的抗战岁月中,中国抗日军队中有许多女兵被俘,她们的命运是极为悲惨的。日军第十四师团的士兵田口新吉后来回忆道:
日军在作战中,一抓到这些人,立即送到后方的大队本部去。如果她们受了伤,就由医务室先给她们治伤,如果没有受伤,就由情报官对她们进行审讯,这是通例。但是,这些中国女性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士兵们有时偷偷传说:这些当官的家伙又干好事了。但谁也不会去追查这些中国女人的去向。当时,日本军队中从来就没有建立过女俘虏收容所,那么这些女人被弄到哪里去了呢?我听到的一种说法是把她们弄去当慰安妇了。
日军第二九五七部队占领湖南衡阳附近的村庄后,立即抓了两名美貌的少女回兵营,一个一等兵情不自禁地高呼:“从今日起开设慰安所,各位请来光顾。”
日军占领桂林时,以设立工厂为名招募女工,强迫她们充当军队的xìng奴隶。日军在广州和香港以招募护士和医务人员前往海南为名,骗招三百多名青年女子,其中相当部分是学生,小的只有十七岁,大的也只有二十岁。她们被押到昌石县石禄慰安所,从此掉入人间深渊。
在海南岛,日军经常组织“战地后勤服务队”,唆使汉奸张贴广告,说服务队的任务是给日军官兵洗衣服、照顾伤员和打扫营房,诱骗妇女参加。他们甚至派人到上海、广州和香港等地游说:“海南岛开办大医院,招聘大批姑娘学习当护士和护理,薪水高,到那里去做工有吃有穿,还有大钱寄回家。”于是有不少受骗女子前来应募,这些人到海南后,统统被押进慰安所。
日军每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南京陷落后,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还利用发放“良民证”的机会,抓捕几千名中国妇女,她们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被虐杀的厄运,其中一些人被运往东北,充当关东军的xìng奴隶,从此无人知晓她们的下落。
1943年春,海南琼崖纵队第四支队的炊事员周彩仁,时年二十岁,在村庄里筹粮时被日军俘虏。日军将她投入那大慰安所,逼迫她沦为xìng奴隶,达两年之久,直到日本投降后,她才脱离苦海。
随着战争的扩大,从1943年开始,日军开始大量捕捉朝鲜女性,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年轻女性中选出慰安妇,中年的女性送往军需工厂。《汉城新闻》曾经报道:从1943年到1945年,在“挺身队”的名义下,年轻的朝鲜妇女被动员起来,其中的“五万人乃至七万人”被弄去当了慰安妇。“奸恶的日本帝国主义,见败局已定时,把这块土地上拉去当挺身队的记录全部烧毁,没有留下准确的受害者资料。”
这些女性忍受不了耻辱的生活,不断有人自杀,在被送往中国、菲律宾和塞班岛等日军侵略战场的途中,许多人悲惨地死掉了。
被送到战场上的女性,逃脱不了厄运,甚至更加悲惨。她们不仅遭到日军士兵的蹂躏,还要充当炮灰,成为日军的殉葬品。
慰安妇,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流尽血泪的许多女性,被日军这头战争怪兽吞噬了的一群羔羊。日军把她们作为一种军需品,供自己发泄兽欲。在中国,到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为止,日本侵略者在长达十四年的时间里,侮辱奸淫了无数的中国妇女,其手段之惨无人道,堪称史无前例。
这些中国的女性,在日军控制之下,生活得猪狗不如,常常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要供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日本官兵泄欲。她们被摧残得不似人样,而且常常被轮奸后再被杀害。日军杀害妇女的手段更是兽类的行为,令人无法述说。战后,一部分“慰安妇”成为幸存者,但是她们依然背着“军妓”的黑锅抬不起头,隐姓埋名,有的在寂寞孤独中死去。慰安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