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更为明丽照人,娇艳欲滴,清雅不可方物,含羞垂首轻轻道,“是为了保护……保护我。”
“什么,保护你!?”
“嗯……”玄清秋两边玉颊同时被红晕占据,螓首垂得更低了,轻轻道,“逍遥说他看见……看见真宫寺姐姐不提那什么陈……陈什么……”
“陈亦希。”
“对,任大哥看真宫寺姐姐没提陈亦希的事,知道没有抓祝蝴……怕、怕陈亦希无处躲藏,找机会……找机会挟持我,就到凤来阁保护……来保护……”
众女面面相觑,皆自愕然。
“他、他这样一副残躯还保护你!?”水芙蓉半信半疑的鼓着腮帮,撅起娇悄的小嘴儿狠瞪着任逍遥。
“用……用不着动手,吃了我一计九转归原劲,那废物估计看着我就吓跑了。”任逍遥靠着枕垫,勉强一笑,齿间血迹斑斑。
“太极殿外守得密不透风,陈亦希进来容易……想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任逍遥眼帘低垂,断断续续的道,“美奈行事……谨慎,如果没有追到陈亦希……肯定猜到他躲了起来,会把太极殿里……空着的屋子仔仔细细地搜一遍,同时也会想到凤仪、凤姿、芙蓉、秀秀你们……你们几个武功不弱,加上有了提防,陈亦希绝不会行险绑架她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去了凤来阁。”
任逍遥大口喘着粗气,颤声道:“菲芸、美奈、涵碧你们走后,我……我越想越是担心,所以……咳咳咳,所以去了那里……咳咳咳,哪料得突然听见起火……我还以为……还以为是陈亦希放得……”
“好了,逍遥,别说了,是我们不好,是我们误会了你。”水芙蓉瞧他这副惨状,知道错在自己,差点后悔得哭出来。
“大哥哥,秀秀不好,秀秀不对,秀秀错了。”林毓秀眼眶含着泪,只差没扑倒任逍遥怀里嚎啕大哭。
玄清秋站在最后,秀目凝注着为了保护他全然不顾自身伤势,被众娇妻们误会不说还给弄得当场吐血,在教众面前出尽洋相的任逍遥,美眸氤氲起一股若隐若现的水雾,投射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思绪飘回到半个时辰前。
——陈亦希刚逃到凤来阁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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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窗被撞开,一道黑影飞掠而入。
“谁!?”玄清秋早被屋外的喧闹声惊醒,和衣躺着,这时凛然一惊,抄起贴身带的匕首,娇声叱道。
这把匕首名叫“麒麟牙”,是契丹王室多年增藏的异宝,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还在其次,一旦被它割伤即出血不止,流够三日三夜方能止住,幼时他随鬼冥神君去辽宫做客,偶然见到了辽国的箫太后,箫太后看她聪明乖巧,很是喜爱,顺手将这把麒麟牙送了给她,以作不时之需。
那时他年纪尚小,武功也若,自然需要一柄利刃用来防身,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到哪都随身带着,只是后来尽得鬼冥神君真传,只有他要别人命的份,自己遇不着任何危险,麒麟牙也就成了随身把玩的装饰。
服用九转乾坤丹后,她的身体脱胎换骨,五绝王蛊之毒尽解,自小练大的一身武功也消失得点滴不剩,这些日子来虽然一有机会就默习心法,却只恢复了区区两成,只好重新祭出这把连鬼冥神君也感忌惮的麒麟牙。
“是我啊,师妹。”声音沙哑、急促,带着粗重的喘息。
“师兄!?”玄清秋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
“我收到消息说任逍遥身受重伤,想来刺杀他,哪知这家伙竟是装得,故意……故意诱我上钩。”陈亦希咬牙切齿的低骂一声,大步走到床边,藉着窗外透入的月光,看得出他满头大汗,狼狈不已。
“什么,你要杀任大哥!?”
“对,这畜生骗师父发下重誓,自此不在和中原武林盟为敌,不杀此人不足……不足以泄愤!”陈亦希背靠墙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幸亏师哥聪明,这才逃了出来,哪知竟又撞见那个扶桑来的女忍者。”言语中充满对任逍遥激愤和敌意,明明鬼冥神君立誓非任逍遥所为却一股脑的推在他身上。
“好家伙,这小泵娘的轻功有够高的,要不是我练了无妄血咒的前两层心法恐怕早就被他截住了。”陈亦希忙不迭的擦着汗水。
“玄姐姐是扶桑国第一大忍者流派北辰一刀流的上忍,武功自然了得。”
“一对一的单挑我可未必怕了他。”陈亦希死要面子,支吾着道。
“这样的忍者师父使出‘天灾劫火’能一打十,听说任大哥他赢了师父,那么至少也……”不知怎地,玄清秋竟帮任逍遥说起话来。
“任大哥,任大哥,叫得真亲热啊!”陈亦希冷笑道。
“亲热?哼,不这样叫任逍遥会信任我,不这样叫我能一直呆在他身边而没有暴露。”玄清秋眉眼一抬,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反唇相讥的道……
陈亦希呆了一呆,压低声音追问道:“既如此,师父让你拖住任逍遥,无论如何别让他在武林大会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