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任逍遥俊脸通红,显得甚是尴尬,忽然两眼发直、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喊道,“啊呀,这么大火,快快快,快把它灭了。”
“哼,少在这顾左右而言他。”龙菲芸瑶鼻轻哼,美目往火场一扫,“各殿顶燃烧之前都已铺以泥沙,再在泥沙上堆柴浇油,点燃火头,别看烧起来声势骇人,其实对大殿毫发无损,一会稍加清理便能平复如初。”
“就算不这样,大殿烧就烧了,最多重盖咯。”南宫凤姿扁扁秀美的樱唇,姿态神情有那么动人就那么动人,她心里没有钱的概念,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两都是数字,倒是很想逍遥哥哥为什么深夜跑去玄姐姐房里。”
“快说,快说清楚!”水如容最是心焦,左手叉着小蛮腰儿,右手差点戳到任逍遥鼻子上。
众女白担心一场,这会也跟着起哄,一时间莺莺燕燕的娇斥声、追问声,吵闹着、解围声此起彼伏的回荡在太极殿中。
忙着浇水灭火的内卫们看在眼里一个个掩嘴窃笑,英明神武的大教主居然也有被夫人们威逼得时候
“够啦!”任逍遥猛一发喊,把众女的声音压了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张嘴“哇——”的喷出一大摊鲜血。
“逍遥,你怎么了!?”这会是八声紧张无伦、充满关切的娇呼。
“怎么了,被你们七个……打得……”任逍遥弯着腰,捂着胸,一边咳嗽一边应道,“七个人呐,玩命的招呼我……咳咳……”
水芙蓉怀疑的瞪着他,嗔怒道:“喂,又在装啊,少林寺后山那会我们被你骗,这次不会再上当的。”
“骗?咳咳咳……”任逍遥是真真正正的面色惨淡,连说话都带着陡,“我的伤……本来就没好,你们几个……咳咳咳……”这回他倒没假装,本来嘛五脏六腑全部受伤,根本动不得真气,虽说架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她们的剑招掌劲时用的是九转归原劲,没动自身多少内力,但破掉水牢术和夹住龙菲芸那剑却着着实实考教的是真功夫,吐血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真的呀,逍遥他没装。”苏涵碧过来一把脉,俏脸写满惊异和紧张。
“快,把逍遥扶回房里!”
“快去煎药!”
“拿毛巾!”
众女全慌了手脚。
只有龙菲芸尚还保持镇定,九天玄穹剑朝天一指,秀眸射出锐利无比的神色,巾帼英姿横露无疑,厉声道:“内卫只留一小队灭火,其他人全部出殿。记住,今晚看到的事情一概保密,谁敢对外乱说,以谋逆论处!”
“是!”众内卫齐声答应,列成队列依序出殿,其中一人衣衫凌乱,像是才刚换上,面目则被烟火熏得全黑,临出门时回头一瞥,眼睛掠过浓烈的杀机,冷酷的唇角露出一丝充满恼恨和残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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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清秋房里!?”
任逍遥一碗药没喝下肚,水芙蓉已在一旁喳喳呼呼的追问起来。
“哇——”任逍遥把碗一搁,喉咙里那半口差点没喷出来,
“逍遥,慢着点。”南宫凤仪关心情切,一边拍着爱郎背心,一边嗔怨道:“有什么事明天说也成,何必非但今晚……”
“他对玄姑娘图谋不轨,当然要问个清楚!”
“就是,大哥哥身上带着伤哩,半夜里却到处乱跑。”林毓秀俏脸红红的,像个才熟透的苹果,表情又是涩旎又是害羞,想必是回忆起了在市町御馆任逍遥重伤之后硬拉着她求欢的场景,以为大哥哥又要干“坏事”,而且对象是玄清秋。
任逍遥挠挠头,道讪笑:“其实也……也没干什么,我就是去……”
“你想留涵碧下来,龙姐姐却把她拉走,万般无奈只好去凤来阁‘欺负’玄姑娘了,对不对呀。”真宫寺美奈居然也在怀疑。这也难怪,任逍遥受伤之重,她和龙菲芸都听苏涵碧说得清清楚楚,不在房里好好休养,却莫明其妙的出现在凤来阁,出现就出现吧,时间上却拿捏得那么准,几乎她们前脚离开任逍遥后脚就溜了去,完全不像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打好了主意。
打好了动玄清秋的主意。
玄清秋家破人亡,孑然一身,任逍遥为了救他三番四次的连命都差点拼掉,以身相许本来也没什么,何况两人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一个天香国色,艳绝尘寰,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收为床弟私宠也没什么。
问题是大半夜的、身受重伤、留苏涵碧被拒这几个条件凑一块性质就严重了,说难听点就是好色成性,寡廉鲜耻,为了求欢命都不要……
你说众娇妻看在眼里,能不发火吗。
“不是啦……咳咳……我真的……真的没有……咳咳……”任逍遥局促的想要解释,但因为严重的伤势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们误会了,任大哥……任大哥到凤来阁其实是为了……是为了……”玄清秋两边脸蛋分别升起一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