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们几个功夫很不错的。”
“哇,真的可以吗?好英俊好帅气哦。”几个女子像看一个脆苹果一样看着克劳维斯,发出暧昧的嬉笑。
克劳维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过去,那几具胴体在他看来只是案板上的猪肉般无聊。他漠无表情地盯着那个铁架子下的脸说:“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上次打伤你的那个家伙回来了。”
废物一下从枕头和肉体上弹了起来,怒吼:“是吗?我正到处找他呢。给我叫人来。”他楞了一下,突然又好象冷静下来了,疑惑地盯着克劳维斯。“你给我说这个做什么?上次就是你告诉我的。不会是你自己想对付他吧。”
看来至少脑筋还没完全废彻底,还知道想事情。克劳维斯脸上连一根最细小的汗毛也没抖动一下,依然是那淡漠的表情冷冷地说:“我这次是来告诉你,你最好看见他也不要去找麻烦。就凭你大概还动不了他,他可是和主教大人有关系的。我不想看见我们家和主教大人闹得不愉快,所以过来提醒你。”
铁架子下的那张脸突然抽搐了一下,变出要吃人的表情,用一只被激怒了的狗的眼神瞪着克劳维斯恶狠狠地咆哮起来:“我要做什么事用不着你来教训。还有我警告你,不要管我的事。”他走下床,几个女子赶快上去帮他穿上衣服,还有梳起他的小辫子。那是他最喜欢最引以为有个性的发型,他曾经把胆敢也梳这个头发的一个人的头皮都揭了下来。
克劳维斯在旁边依然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他。他扭头狠狠地瞥了克劳维斯一眼,挑衅式地说:“你不服气就叫你老子也去当宰相试试。”
克劳维斯还是那么漠无表情。他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空阔深长的走廊上回响起他的脚步声。
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嘴角抿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