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船长了,我打定主意立即把事情办完,我喜欢
办完的事,不喜欢待办的事。
我回到我房中。从我房中,我听到尼摩船长的房中有脚步声,那就不应该放
过这个碰见他的机会了。我敲敲他的门,我得不到回答。我又敲一下,然后我用
手转动门扣。
环境中,只有像康塞尔这样的一个佛兰蒙人才能安心接受。
真是,如果这个老实人没有肺而有腮,我想他很可以做一条了不得的好鱼!
“先生,怎么样?”尼德·兰看见我不回答,立即又说。
“尼德,那么,您要我去问尼摩船长,他对于我们是怀着怎样的意图吗?”
“是的,先生。”
“虽然他已经说过了,也还要问一下吗?”
“是的。我希望最后一次把这件事搞明白,请你特别为我同他说吧,单单以
我的名义同他说吧。”
,‘可是我很难碰见他。而且他也在躲我呢“那就更多一个理由,必须去看
他了。”
“尼德,我不久一定问他,”
“什么时候?”加拿大人坚持地问。
“当我碰见他的时候。…
“阿龙纳斯先生,您让我找他去好吗?”
“不,我找他去。明天……”
“今天。"尼德·兰说。
“好。今天,我就去看他。"我回答加拿大人说。要是他自己去的话,一定会
把整个事情搞糟了。
我独自留在那里。我决定去问船长了,我打定主意立即把事情办完,我喜欢
办完的事,不喜欢待办的事。
我回到我房中。从我房中,我听到尼摩船长的房中有脚步声,那就不应该放
过这个碰见他的机会了。我敲敲他的门,我得不到回答。我又敲一下,然后我用
手转动门扣。
决不能让它损失,但您用来执行您的计划的,是很原始粗糙的方法。谁知道
大凤把这盒子吹到哪里去?它将落到什么人的手中?您不能找出更好的办法吗?
您,或你们中的一位,不可以……?”
“永不能,先生。”尼摩船长打断我的话,急促地说。
“就是我,我的同伴们,我们愿意保存这特别藏起来的手稿,如果您能恢复
我们的自由……”“自由!”尼摩船长站起来说。
“是的,先生,就是这个问题,我现在要来问问您。我们在您船上有七个月
了,我今天用我的同伴和我的名义来问您,您的意图是不是要把我们永远留在这
船上。”
“阿龙纳斯先生,”尼摩船长说,“我今天要回答您的话,就是七个月前我
回答过您的:谁进了诺第留斯号就不能离开它。”
“您要我们接受的简直是奴隶制了!”
“随便您喜欢给它川·么名称吧。”
“可是,奴隶随时随地保留有要恢复他的自由的权利:不管哪种机会来到,
他都会认为是好的,都要加以利用!
“这个权利,”尼摩船长回答,“谁否认您有?我曾想过要您们发誓把您们
束缚住吗?"船长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盯着我。
“先生,”我对他说,“第二次再来谈这个问题,不是您所高兴,也不是我
所愿意的。不过我们既然说到了,我们就尽情地谈一下。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
单单关于我个人的问题。对我来说,研究是一种帮助,一种有力的转移,一种吸
引,一种热情,可以使我忘记一切。跟您一样,我生活不求人知,我只有一种微
小的希望,想把自己工作的结果,有一天利用一个靠不住的盒子,随风浪的漂流,
遗赠给将来的人。总之,我在我了解您这个人的某些方面上。我可以佩服您,跟
着您,没有什么苦恼和不快。但您的生活有其他的方面,使我觉得它是很复杂和
很神秘,就是这一部分,一直到现在,我的同伴和我,丝毫不了解。我们的心时
常为您而跳动,为您的某些痛苦而感动,或为您的天才或勇敢行为而鼓舞:但是,
我们同时又看到,不论是从朋友或从敌人方面发出来的美和善,哪怕是出于人类
同情心的最细微的表示,我们也必须把它压抑在心中,不能露出来,那么,就是
这种感觉,我们对于所有牵涉到您的全是陌生的这种感觉,也就使得我们的处境
有些不能忍受下去;甚至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特别对尼德·兰来说,更是这样。对自由的热爱,对奴役的憎恨:在天性跟
加拿大人一般的人心中可以生出的报复计划,他可能思想的,可能企图的,可能
要做的……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