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星际旅行是在床上开始的。
我知道很多双色迷迷的眼晴盯着那床。
那床上也的确缠绵着两个人,两个胡里胡涂而爱意绵绵的人。
那是1977年的事了。也许你们中有些人还没有出生。
反正我出生了,并且已经长大成人了。我那年18岁。
18岁的我已经泡上了一个小妞,一个洋妞,一个美国一个总统的千金。
她的美与性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她的老爸是美国总统,因为去泡梦露,那个性感女神,而把管教女儿的重责交给了学校。
你问我呀,我是谁?我是深邃。在麻省理工学院上学,学的是空气动力学。在出国前我曾在钱老那里深造。
无拘无束的洋妞费雯丽在我的一次“英雄救美”中成了我的猎物。
她是死心塌地跟着我。
我泡妞的手段跟我的男性魅力和学业一样一级棒。
这是费雯丽一棵树吊死的症结所在。
我知道我与费雯丽的偷情有些偷偷摸摸。
但冷战时期,我一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乡下孩子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美国中情局像警犬一样盯牢了我。
我有什么法子?
费雯丽像个牛皮糖一样的粘着我。
我也就甘当热血洒春秋了。
这不,这个柔情似水又性欲蓬的女孩正躲过中情局的盯梢。
正商量着找个地儿做爱。
我见她提出这要求我就吓傻了。
这事要是落到我村子那就“乱搞男女不正当关系”。那可是要挂牌子游大街的。
费雯丽说:“做爱在美国,那可是家常便饭。情到浓时就来那么几下子。”
我说:“我生在儒教思想挺浓的中国,性开放,我无法接受。”
费雯丽说打横说:“这是在美利坚合纵国,你他妈的入乡随俗吧。小心我强奸了你!”
我颤颤诺诺。
只好说;“找个地吧!”
我就这么抬头,就望见了肯尼迪航天中心。
这中心已于1972年发射过先锋——10号,飞越过火星,飞越过小行星带。
又于1973年发射过先锋——11号,六年后到达过土星。
也许是宇空宇天局发上了瘾,这不,旅行者——1号正在整装待发。
费雯丽看我在对发射架发呆,一个更刺激的念头在她的可爱的脑袋里形成。
她拉着我的手叫床般的说:“亲爱的,我们玩个巨刺激的,到发射井里做爱吧。”
我一听,狂晕!
我说:“这行吗?”
费雯丽嗲声嗲地说:“怎么不行?我爸可是总统耶!这么刺激的还不玩。好啦,亲爱的。”
我经不起她的央求,只好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吧!”
我们去的是1977年9月4日的下午.一个让人喜爱的秋天。
秋天是个浪漫而烂情的季节,我被秋天和费雯丽征服了。
我们躲过了航管局的工作人员。
趁着夜色翻过栅栏溜进了发射井。
在这之前,我们还偷了航天局一个秘密商店的所有太空食品。
那些食品是上次登月时留下的。
费雯丽说:“尝尝太空食品的味道,吃饱了正好‘饱后思淫欲’。”
我对那小牙膏似的食品,一看就没有了性欲。
费雯丽说:“这食品好有型哦!一个个像你身上流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