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了她一眼,说:“我们都还没那个,你他妈的怎知?”
她说:“调情都不知,你他妈的是处男呀!”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神不知鬼不觉得钻进了发射井。
我们钻进去的时候已是深夜零点。
她一上来就急不可待耐,她的旺盛的性欲像雨后的竹笋一样蓬勃得差点淹死了。
我在与她的缠绵中从一个峰谷走向了另一个峰谷。
一直到天亮,我像一根在水里弄起的稻草,又匍匐在田埂上。
我们都精疲力竭。
她的处女的体香和她的蓬勃的小狼一般的情欲让人如醉如痴。
我们忘记了身在何处。
当我们再次醒来,是在飞船的摇晃中。
是飞船的摇晃叫醒了我们。
“该死的”,我骂道,“不是在广播里说是下午五点发射的吗?怎么移到了清晨五点。”
我不住地诅咒。
然而我的沮咒在日渐飞翔的飞船中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