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春天的太阳照耀街道和人群,留下一抹轻而淡的影子。树木上已萌生春意,一片片叶子精神抖擞的挺立在树上。风吹在人脸上,一阵暖意。
银波来到翰杰的公司看望自己的父亲,翰杰既意外又高兴,他看到银波的脸色不太好,便关心的问银波是不是因为怀孕挑食的缘故,银波马上说不是挑食,借口最近的胃口不太好,翰杰有点心疼,提出现在带银波出去吃饭,正当银波婉言推辞的时候,有客户来找翰杰谈事情,为了不影响父亲的工作,银波先离开了。
与此同时,万德来到长秀的公司想找他谈谈银波的事,万德本以为小夫妻吵吵架是不可避免的,可是昨晚看到银波一个人在卧室伤心的流泪,又想到贞德跟他说的话,决定还是劝劝长秀,毕竟银波已经怀了孩子,身体比较虚弱,如果情绪不好、精神不佳,会影响胎儿的,夫妻间有什么问题互相宽容一些就行了。长秀知道肯定是贞德跟父亲告的状,有些生气,表面上满口答应万德要好好对待银波。
万德看时间不早,长秀也该下班了,便让长秀跟他一起去参加贞德小吃店的开业仪式。
贞德开这个小吃店,是在贤实的刺激下想到的。贤实看到贞德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晃来晃去的,早就心烦不已,贞德不仅吃白饭,还动不动就跟贤实斗嘴,贤实没办法,只有答应出一部分钱让贞德开一个小店,等赚了钱连本带利一并还给贤实。贞德也挺得意,虽然要自己也投资,但是毕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店,而且自己成为社长,怎么说也是值得庆贺的,贞德还叫上马镇给她打工,负责打理店里的一切事务,自己只负责拉客人。
今天小店开张,光泽、范秀,还有金部长都来捧场,也为小店带来不少人气。冲着范秀,翰芝也来光顾贞德的小店,并且带来了一堆同学,这让贞德非常高兴,翰芝保证以后会经常带同学来光顾,条件就是请马镇帮忙把范秀的心思都转到自己身上,马镇爽快地答应,这可苦了范秀,他现在是躲也躲不掉了。
过了一会儿,万德和长秀也到了。万德看到店里的生意不错,没想到贞德的本事还挺大的,贞德更加得意,夸下口说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就会把本钱赚回来,就能堵上贤实的嘴了,众人大笑。
金波被正翰打了一巴掌,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
绮子听说后,大为不满:“打你耳光?你就光挨打吗?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怎么不还手啊,这哪像我的女儿啊!”
金波委屈道:“我都伤心死了。一看她儿子回来,马上就装的那么可怜,真会演戏!我的话,正翰一点都不信,只听她妈妈一个人的。”
“天地下哪有你这样的老婆啊,只挣不了钱还是生不了孩子,还是干不了家务活,他到底想怎么样啊!哎哟,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天天被哄着也不高兴,他竟然还敢打人!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我得好好教训他!”
绮子说着就拿起电话:“喂喂喂,是我,我们金波回不了家了,赶快过来接她吧!”
正翰的气也没有消:“我去不了,让她自己回来吧。”
“什么?打了老婆,你做对了?你来不了?”绮子责问道。
“总之去不了,挂了吧。”
绮子听见正翰先挂了电话,也把电话使劲一放:“好,走着瞧!”
然后又看着金波:“听着,秀彬他爸求你回去之前,你不要回去。打了老婆还不道歉,连电话都挂了,和这种人一起生活,真是……”
金波点点头:“爸爸回来了?被爸爸发现会挨骂的,我还是躲起来吧。”
“唉呀,躲什么躲。”绮子话音刚落,翰杰就进来了。金波想马上躲到振波的房里,却已经晚了。
“你在干什么?”翰杰问道。
“您回来了,爸爸。”金波把头垂得低低的。
翰杰看看绮子:“她怎么又回来了?
绮子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翰杰,翰杰却不赞成金波留下,他命令金波:“马上回去。”
绮子替金波说情:“都挨打了怎么回去阿。”
可是翰杰并不理睬,而是责备金波:“打了一个耳光就算挨打了?我看应该被打,你跟正翰说‘我会养活你的,你不要工作了,回家做家务’是吧,那是男人的最后自尊,假如是你,你也会打的。
绮子在一旁抱不平:“世界上最坏的就是打自己老婆的男人。”
金波听了父亲的话,其实也有点后悔,正翰不愿意来接她,也许确实是自己过分了,可是正翰也有不对的地方啊,那也不能自己主动的回去,多没面子。
金波在娘家躲着,正翰却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回想起当初,他和金波刚结婚的时候,金波是多么的体贴、贤惠,每次自己拿着工资回来交给金波的时候,金波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这种笑容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在正翰的眼中,现在的金波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娇弱,完全变成了一个大女人,一个厉害的女人,一个让他害怕的女人,正翰也不是不能容忍金波的变化,而是需要时间来平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