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波婚后就不再上班,可以专心做家务;可是金波就不行,她现在有自己的事业,除了上班,她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所以经常会没有及时洗熨衣服,这不,正翰今天要去法庭,却发现唯一能穿的干净衬衫却没有熨好,只好让金波帮忙。
金波也是一大早就起来忙着准备全家人的早餐和他们两个人午饭的便当,还要赶着去上班,实在是没时间。正翰只好请福实帮忙,福实哪里肯,好不容易又抓了个金波的把柄,马上借题发挥:“你媳妇干什么的?”
“她也要上班。”正翰小声道。
“什么?”福实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金波的面前:“你干什么呢?你有什么可忙的,连丈夫外出的衬衫都没有时间熨吗?”
“太忙了就忘了。”金波说着低下头。
这下福实可来劲了:“喝酒喝得那么晚,当然是很忙了,怎么能不忘呢?”
“妈妈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金波觉得福实说的有些过分。
“怎么,我说错了吗?有喝酒的时间,不知道能熨多少件衣服呢!”福实非常理直气壮。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去一趟干洗店算了。”正翰说着急匆匆地出了门,剩下婆媳两个人继续舌战。
福实教训着:“你也太过分了,我们正翰好心才跟你一起过,你却整天在外面乱来。明明自己是个罪人,不但不老老实实的服侍丈夫,反过来还竟然敢大声说话,你是要翻天了吧!”
金波平静了一会:“妈妈,我不是出去玩,您知道的,我是出去挣钱。我们说好的,您帮忙,我给您零花钱,我没那么多的精力来想家里的每一件事情,那以后,您就帮忙熨一下衬衫吧。要不送到干洗店去。”
福实气得说不出话来:“什……什么……”
金波没多说,就急着上班去了。空闲的时候,她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觉得是有点对不起正翰,于是打了电话给他“……以后衬衫我会熨的,对不起了,早点回家,我也早点回家。”然后甜蜜的笑着挂了电话。
本来嘛,夫妻间就是要互相包含互相容忍的,这样什么不愉快也会消失的。希望金波和正翰是真的明白了。
白天累了一天,金波回到家,原本以为可以休息了,却发现满屋子乱糟糟的,秀彬的玩具散了一地,桌上的盘子、碗也没有收拾,厨房的水池里堆了一池的脏碗没洗,而福实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金波又累又气,只好自己一一的收拾,又是拖地,又是洗碗,又是擦桌,本来就已经非常疲惫了,现在更是直不起腰来。
此时,福实被吵醒了,嘴里咕嘟着回到卧室。她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发现自己又多了几条皱纹,决定拿金波给的零花钱去打一剂去皱针。过了一会儿,金波拿着钱过来递给福实,福实打开一看,怎么这么少#糊立刻生气的问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再耍我吗?这是什么,这么少!”
金波还算讲道理:“就是这些,按照一开始的约定,妈妈要是多帮忙就多给,少帮忙就少给,这是我们说好的。”
福实狠狠瞪着金波:“你现在挣点钱就小看我了!我什么没干啊,我拖着这条病腿给秀彬喂每顿饭、洗澡、睡觉,我什么没干啊?”
“就说今天吧,如果妈妈帮忙的话家里就不会这样了,居室里这么乱,一天吃完的盘子和碗都堆在那里,还有要洗的衣服,是我回来以后才洗的,要是这样的话,您让我怎么给您零花钱呢?不如雇个保姆。”
这时候,正翰回来了。福实一见正翰,立刻装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因为她我都活不成了,拖着病腿做家务,她一回来就开始跟我发牢骚,我现在这么大年纪,身体又不好,还想让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吃儿子的饭就要当保姆,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到老了还得受你媳妇的气,我生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啊,我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哎哟!”
正翰听不下去了,质问金波:“你真这么说了?”
金波觉得福实太过分了,无中生有不说,还小题大做,见了儿子就会装可怜,好像被虐待了一样,而正翰呢,也不了解一下实情,还这么不信任地问自己,金波气不过,就说是说过,然后气冲冲的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正翰和金波的争吵,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正翰严肃的警告金波:“要是那样的话你就别干了,你不挣钱也可以,在家里照顾秀彬,做做家务吧!”
金波气急败坏的回敬正翰:“你做,我来养活你!你不要再出去了!”
正翰甩过手来就是一巴掌:“你疯了你!”
金波顿时惊呆了,她没有想到正翰居然会打她!
范秀最近命犯桃花,被那个总叫他“叔叔”的校蝴六岁的女生死缠不放,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她都紧跟不放,范秀见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逃跑,可是再怎么逃,范秀是要回家的,这一点,翰芝可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她很聪明的先到范秀家里等着。
本来以为甩掉了翰芝的范秀,慌慌张张从外面回来,还没歇口气,就见翰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