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波还是准备对长秀坦白,她打电话给长秀说自己有重要的事,然后来到了长秀的公司,站在大厅里等他。
“什么事啊,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又出来。急的我把会都停了。”长秀拉住银波。
“长秀,我要对你说,我必须对你,再不说我会受不了的,其实,其实我……”银波抓住长秀的手,紧张的她一阵昏厥,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长秀问她到底怎么了,吓死他了。银波拉住长秀的手,“我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
长秀把手指放在银波的嘴唇上:“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银波吃惊地看着长秀。
“你的性子怎么那样急啊,到底是男孩女孩还不一定呢。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赶过来就为和我说这件事。”长秀搂过银波,在她的背上拍拍。“孩子也会和你一样性急的,来告诉我也得说完话再晕倒啊,害得我在医生那才知道,你太坏了。”长秀在她的脸上拍拍。
“真是把我吓坏了,你不会让我再结一次婚吧,那样的话你生气吗?伤心吗?”
“当然。”银波只好又咽回去了要说的话,她真是不能面对这个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长秀把银波带到一家讲究的餐馆,点了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一边搛菜给她一边说:“怀孕的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几天前。”
“医生说你身体太弱了,又贫血,以后就不要干活了,家里雇一个保姆,你好好的休息。”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知道自己怀孕了还干这干那,以后我来管着你,听见了没有孩子妈。”
银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吃过饭,长秀给银波叫了车,送她回家:“到家给我打电话,听见了?麻烦你了大叔。”他又对司机说。
看着出租车开走长秀又改了主意,他用力追赶起来,直到车停下。
“怎么啦 ?”长秀气喘吁吁地上了车,坐到银波身边才说:“我还是放心不下,送你回家吧。”
“没关系的,看你累的。”银波心疼长秀。
“不行,是孩子让我送的。”长秀拍拍银波的肚子。
这时银波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没接,长秀觉得奇怪,说:“为什么不接啊?”无奈,银波只好接了。
电话是允泽打来的,他要和银波谈谈,银波告诉他自己现在在外面,拒绝了允泽。
“谁啊?”
“一个朋友。”银不想告诉长秀。
“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下吧。”好心的长秀并没有多问。
贤实在家吃饭时只有万德和贞德两个人在桌上,不免有些冷清,贤实抱怨说这儿媳妇该教育一下了,说了中午回家吃饭,她可是一去就几个小时。
“刚结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么。”万德说。
贤实还在抱怨,长秀和银波回来了,两人一进屋,贤实就开始唠叨。长秀因为心情好也没理会妈妈,他高兴地冲着爸爸和姑姑说:“我来了一个‘本垒打’。”
“是吗?太好了!”万德和贞德一听,乐得直比划。
贤实却更生气了:“他去看打球,你就该拦着他,还和他一起去看,真不像话。”
“妈妈不是的。”长秀急了。
“不是是什么,不是看了什么‘本垒打’吗?”
“妈妈,你现在是奶奶了。”长秀说。
“什么,叫我奶奶,我就老到那个程度了吗?
“你有孙子了。“万德冲贤实大声说。
“是的妈妈,我妻子她怀孕了。”长秀搂着银波说。
“那怎么说是‘本垒打’啊?”
“哎呀,嫂子,你可真笨。”贞德自知说走了嘴忙又改了口,“我是说您的耳朵怎么也不好使呢。”
“有了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说一声,真是的。”贤实也高兴了。
“医生说银波身体弱,要多休息,以后妈妈多关照,就不下厨房了。”长秀不忘替银波着想。
万德和贞德连连点头。
“那我们上楼休息去了。”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
贤实感慨地说,“当年我怀长秀的时候,你是什么反应?”
“高兴的跳舞啊。”万德顺嘴说着。
“什么跳舞,我一想起那时候就来气。”
“对了,我知道,那时候一听说您怀孕,哥哥您吓得逃到火车站,被嫂子揪着衣领拎到咱们家,哥哥说,这下我可完蛋了,邻居们都来看热闹,对吧。”贞德笑着回忆。
“你……”万德气得想打妹妹。
“后来嫂子拉着你去高粱地去了,后来你的腰疼了好几天呢。”贞德说的上了兴。
贤实也乐了,“给我拿个大点的勺子吧,我都倒胃口了,快去啊。”
万德乐颠颠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