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得拿了勺子。
楼上的小夫妻也甜蜜地在一起说着话。银波看着高兴的长秀,实在不能打击他的情绪了,怎么办呢?
正翰终于把金波接回家。
“我还有事,你一个人收拾行吗?”
“你去吧。”看着陌生的屋子,金波还真的有一点儿不习惯。婆婆高兴地说:
“你回来就好,这就对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吗,唉,都怪我儿子太优秀了,光看长相就饱了。”
“那我就不用吃饭了。”金波笑着说。
“就是啊,我啊,从正翰爸爸去世后就把过去的那些事都忘了,都收拾好了吗,进来吧,进来吃西瓜。”
金波坐下对婆婆说:“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呆会儿秀彬回来您给他洗洗,再准备点吃的。我要去比萨店。”
“什么你要走?我看你还是把工作辞了吧,女人是靠男人挣钱的,在家做好家务就行了。”正翰妈妈有点儿失望。
“我不是为挣那些钱,而是要实现我的价值,我要开一间自己比萨店。以后早上的饭我来准备,中午和晚上您就辛苦一些了。今天店里有个品尝会,我必须得去啊,妈妈你就费心了。”金波说完怕婆婆不答应赶紧跑了。
“真是疯了。以后我可要遭罪了。”看着儿媳走了,正翰妈妈咬了口西瓜自己说道。
银波是个躺不住的人,尽管医生说要好好休息,她还是起来了,刚下楼,万德和贞德正要出门。
“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又下楼来了,今天我们做饭,先去超市买些东西。你要带什么吗?”万德说。
“是啊,你要吃什么,姑姑我给你买。”贞德也开始对银波好言好语了。
“没什么胃口,就不用了。”银波说。
“那怎么行,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呢,就给你买些开胃的东西吧。”万德因为要当爷爷了,满心的高兴。
“那就谢谢了。”银波送两人出门。
银波对公公的关心很感激,她也不想休息,就去厨房准备午饭了,可是她刚拿过托盘,门铃就响了,她又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托盘又掉到了地上。银波捂着咚咚直跳的胸口开了门,却原来是允泽。
银波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家人看出来的。
幸好来的是允泽,他是来给贤实取软盘的。
两个人公事公办的说了话,银波就去忙活了。但允泽不想就这样走了,他还有话要说,于是他上楼取了软盘后来到厨房,向她说起了艾莉告诉自己的事。
“我们可以谈一谈吗。”允泽站在桌子对面。
“长秀爸爸一会儿就回来。”银波不想让家人看到她和允泽在一起。头也不抬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从艾莉那听到一些事,是有关盛基的。”允泽很着急,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和银波对话。
“你说什么?”银波怔住了。
“听说你给一位大婶钱,她还找到家里来了。”允泽合实着。
“她看见我给钱了?”银波紧张地问。
“不会是和盛基有关吧?”允泽已经想到了,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他打人了,要还医疗费,他妈妈找来了。”银波只好如实说了。
“她为什么要找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允泽一听就气坏了,他探过身子,伸出手来向银波要。
“这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的。”
“什么不管我的事,她想干什么!”
“她说她想做个小生意,想管我借点钱。”
“所以就到家里来了?不行,你要不是让家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你不能这样。”
“我说了,不用你管这件事,我不想给你造成负担。允泽,我已经有孩子了。”银波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允泽,她是让允泽彻底死心。
“是吗,那,那真是太好了,祝贺你。”允泽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
“我现在只想保住我的孩子和我的家庭,真的不希望你来打扰。对了,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以为你会很快的,结了婚你会幸福的,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
“谢谢你,那我走了。”允泽不能再说什么了。
允泽回到家闷闷不乐,光泽见此劝他说,“女人不一样,男人对他的初恋会念念不忘,对她们来说过去算不了什么,她现在怕你破坏她的婚姻,对你有防备,这就是女人,女人是永远值得研究的。你说难道在大学里就没有研究女人心理的课程吗?”
“还用着研究吗,像你这样的博士到处都有。”允泽苦笑着说。
光泽跟着录音机一起唱起了歌:
虽然你已经变心
但还有回忆
因为我们没有停止
……
允泽沉默着。
这时叔叔范秀回来了。光泽对叔叔老是买拉面不满意,叔叔却说:“臭小子我跟你说,你知道小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