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波回到怕家里人担心,对父母谎称见长秀家长一些顺利,唯一可以吐露心声的大姐,此时正因为秀彬变得敏感而暴躁,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着心里的痛苦。
其实,金波心中的苦痛已经完全没有在承受任何的力气。她每天不离开秀彬一步,给秀彬讲故事,做比萨,看以前的旧照片……可是,秀彬除了迷离的眼神,还是一语不发。
金波看着看着秀彬,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孩子,小秀彬是她最重要的,是世界上什么都代替不了的,如果没有了秀彬,金波可以说就活不下去了。只要能找回原来的秀彬,在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秀彬能开口说话,哪怕先叫一声“妈妈”。
银波离开贤实家以后,贤实就已经发觉必须得找银波单独谈谈,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长秀倔强的脾气是不会让步的。
第二天,贤实将银波找到办公室。
“银波老师,也许你不知道,我是一个特别讲究姻缘的人,两个人如果见面印象好的话,就要一直好下去的那种。我只把姜老师当成我们小朋友之家的老师,从来没有想过当我们家的儿媳妇,姜老师会因此而记恨我吗?”
银波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安的用手紧紧抓着衣角,拇指的指甲抠着食指,整个手已经在微微发抖。她太紧张了。
“不管你和我们家长秀是怎么认识的,我可以说你们两个这不叫姻缘,不能说两个人好了就得结婚,我希望姜老师一直做我们小朋友之家的好老师。”
见银波不说话,也没有表情,贤实要明确她心中的想法:“我说的,明白了吗?知道了的话,就出去吧。”
银波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小心的呼吸着。
“让你出去,还没听明白吗?”
被贤实赶了出来,银波也不知道要去哪,但还是不停步地走了。
为了银波,允泽找到长秀。
“今天早上,社长见了银波小姐。”
“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是很好听啊。银波小姐很难过,你好好安慰她吧,现在最难过的就是银波小姐了。”
长秀在外面喝得大醉,回到家中向贤实责问。
“妈妈,你为什么找银波小姐啊,她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对她那么狠啊,她也是人家的宝贝女儿,家里背景不好难道是她的错吗?”
贤实觉得银波真是不一般,简直是不可理喻:“都过了多长时间了,还告状呢。人的本性真的是改不了的。”
“妈妈,别那么说,什么本性,我看他们家里的人都挺好的。”
见儿子连吐字都不清楚,贤实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你要在我面前耍酒疯吗?”
“是,我是喝了点酒,因为您,我才喝了点酒。”
“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啊?”
“您别太过分了,我们家有什么了不起的,您不也是贫穷家庭出身,从拖着车卖小银鱼开始的吗?您怎么能拿她的家庭条件说这个说那个……”
贤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上去打了长秀一记耳光。
“你拿我跟谁比呢,你拿我跟谁比呢?那么费劲的把你养到大,现在竟然跟我说……” 贤实又打了长秀一巴掌:“那女的有什么了不起……”
贤实从来没有打过长秀,即使是小时候犯了很大的错误也只是训斥几句。看到这种情况,万德和艾莉连忙将他们母子分开。
“你竟然拿我跟她比,气死我了……”
如果说银波遭到贤实的反对是意料中的事,那有一件事一定是想不到的,贞德竟来到马镇家里收拾屋子,一家人被她这反常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
不仅如此,贞德还担当起马镇的财务专家,负责每天向马镇要白天挣的钱,而马镇作为回报,买了烧酒和五花肉请她吃饭。
由于秀彬的原因,正翰和金波的接触日益增多,珍珠发现以后,心中惶恐不安。
这一天,正翰刚下班回家,珍珠是追着进来了。
“你到底去哪了?”
“带秀彬去医院了。”
“和秀彬妈一起吗?借口倒是挺合理的。”
“什么啊?”正翰本来就已经够累的了。
“拿秀彬作借口你们能经常见面。”
正翰将衣服扔在床上:“你这是怎么了?”
“老实跟我说吧,前辈到底是想干什么?经常上医院跟秀彬妈见面是想复婚吗?”
“什么复婚哪,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前辈逼我这么做的,既然分了就要分的干净一点,可现在,又拉拉扯扯的。喂,分了以后在一起更新鲜吧?”
“你真是的,我喜欢你的大方和大度,可你现在唠唠叨叨让人厌烦。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会怎样?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珍珠越说越生气,开开门打算离去,不料福实正躲在门后听得津津乐道。
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