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来,幸灾乐祸道:“我说什么来的?最后只能使你吃亏,只要他们和好了,那你就没戏唱了。”
珍珠不愿再听福实唠叨,可是福实却一步不松的跟着大声说:“清醒一点,最后是没戏唱的……”
珍珠走后,福实又来找正翰,她可不愿错过这次好机会。
“你看看,不是自己的骨肉就是不在乎。”
“为什么偷听别人谈话?”正翰的语气满是责怪。
“偷不偷听不重要,跟你说吧,这世上的人都一样,什么爱情,无论男女,过了那个新鲜劲就没啦,想想吧,还不如跟秀彬他妈过呢,还是原来的妻子好啊,再说,你们还有孩子呢。以后啊,秀彬他妈要是真的抛弃了你,那个狐狸精也离开了你,你怎么办啊?变成了光棍,岁数大了,没依没靠,受苦挨累,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
这永远是这对母子之间的敏感话题,只要一提及,不出五分钟,正翰就肯定会甩门而走。
好像是以前的那一幕又搬回来上演,只是两位女主角换了位置。
珍珠又找了金波。咖啡厅里,珍珠和金波又面对面地坐着。
“不是说扶养不了秀彬吗?可现在为什么又接回去了?或许,有别的目的吧?”
这个女人向来说话一针见血,尖酸又刻薄。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个没完,有话就快点说。”
金波在珍珠面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拿秀彬作借口,不觉得卑鄙无耻吗?”
金波并没有和她吵架的意思,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你没有自己的骨肉你不懂,以后自己生个看看,就能明白父母的心。”
现在的场景,好熟悉,原来站在一个一无所有的位置上是如此轻松,金波竟然可以一边说话一边带着笑。
“怎么,我跟孩子他爸见面你不安吗,那么没有自信?”
尽管珍珠很生气,但还是强忍住了:“我知道伯母总是找你,伯母是乡下人,很单纯,她什么情况也不了解,如果知道你,在外面有过男人的话,她会去找你吗?”
不管珍珠说什么,金波并不在意:“没想到你这么能搞关系,都叫上伯母了。”
“当然了。”珍珠脸上露出了一脸得意。
“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
“不要在以什么借口见前辈了,我不是没有自信,是我心里不舒服。你应该明白,前辈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我劝你别抱什么太大的期望,前辈已经是我的人了。”
真是可笑,从离婚的那一刻起,金波就已经不再在乎正翰了,尽管有时会回想以前快乐的时光,但那也只是一种不加感情的悼念。
“随你的便,白给我都不要,我先走了。”
金波没有很尖刻的挖苦,但是珍珠却不忘讽刺:“跟相过亲的男人怎么样了?”
此时的金波已经成熟了太多:“挺好的,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有空的话就来祝贺一下吧,当然也可以送些贺礼来。”
有的时候,分享不能快乐,挖苦反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