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波不忍心看着姐姐受到伤害,在律师事务所的天台上,她找到了珍珠。
珍珠见到振波,一副高傲的样子:“你找我,我都有点受宠若惊啊。”
振波一下子说明来意:“我姐和我姐夫,是离婚了么?”
珍珠问道:“为什么要问我呀?”
振波反问:“你难道不知道么?”
振波继续说:“你实在太过分了,非得要让他们离婚才行么?”
珍珠不以为然:“是我让他们离婚的么?”
振波很严肃“我警告你,就算我姐和我姐夫离婚了,你也不能和我姐夫,不,陈律师结婚,只要我还活着,这是绝对不能做到的,你明白吗。”
珍珠冷笑着:“你不要误会了,他们离婚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姐没说什么么?”
振波疑惑了,猛然间,她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当然,是关于金波自己的。
金波自己怎么也放不下绣彬,无奈之中,她只好又去找正翰,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没有尊严,但是为了儿子,她不得不这样,不得不如此。
同样的餐厅,同样的座位,气氛也是同样的冰冷,金波和正翰对视着,谁也没法绽放出一点儿笑容。
正翰先开口了:“我很忙,请快点说。”
金波回答着:“绣彬他爸,这件事我们能不能再想一想,你要是不能原谅我的话,我们可以像现在一样,分开一段日子,给彼此时间。”
正翰没有一点回心转意的念头:“要说这个的话,就算了吧。”正翰说着想起身离开。
金波马上拦住了他:“等一下。”
正翰也不让步:“我不想拖拖拉拉的,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金波恳求正翰:“好吧,随你的便,我可以不要钱,什么都不要,但是绣彬要给我,让我来抚养他。”
正翰很不耐烦:“好了,到明天为止,把绣彬的东西寄过来。”
金波继续恳求:“绣彬他爸,我不是说绣彬要一直在我这儿,我会好好养他,然后送到你那里,现在他和我在一起会有点儿辛苦,你知道,我一直是指望着绣彬活下来的,没有绣彬你能活下去,可是我不行。”金波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你有工作,你还有白律师,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绣彬,我活不下去,你就答应我这次好不好,你就答应我吧,我可以不要抚养费的,就算你讨厌我,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正翰却很实际的说:“抚养绣彬对于你来说是个负担,而那个男人会对绣彬好么?”
金波赶忙解释:“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朋友,真的。”
正翰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能把绣彬交给你,不干净,以后要是绣彬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你要知道羞耻,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绣彬,真是不知羞耻。”
一股愤恨和激动让金波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抽到了正翰的脸上,空气刹那间凝固了,金波一字一句的说:“别人都有资格骂我,但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我没有资格做妈妈,有嘴巴就能乱说么,用你的良心说说看,你能这样说我么,你不怕得到报应么。”
正翰同样气愤:“真是丢脸。”
金波抓住正翰,不肯让他离开:“不干净的人是你,在别人面前我可能抬不起头来,但是在你面前我绝对没有羞耻,我是正当防卫,我是被你伤透了心,所以我才无路可走这样做的,我是冒死往悬崖下跳,你不是人,走着瞧,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记住,我会让你得到报应的。”
金波的眼里冒着怒火,愤恨的眼神让正翰也觉得有些颤栗,是的,他真的不会想到,他们的婚姻会走到如此不堪一击的地步。
振波的生活总是在烦乱中渗透着一丝丝喜悦。今天又是她学车的日子,一大早,振波就穿得整整齐齐,去找光泽。
光泽被一大堆年纪不轻的女人围在中间,献着殷勤,振波看见,心中居然有了醋意。振波大步的走到光泽面前:“教练,快点儿吧。”
光泽满嘴是吃的东西:“没看见我还没吃完呢吗”
一旁的女人们起着哄:“教练快去吧,没看见人家都着急了么,快点儿去呀,人家都生气了。”
振波又羞又怒,一个人钻进了汽车,光泽跟了过去,把车门打开,故作严肃的样子:“以后没有教练的允许,不许坐在车里。”
光泽继续问振波:“我让你背的东西都背下来了么?”
振波也没有好气的回答:“太忙,没有记住。”
光泽很不满意:“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忙还是智商有问题,这周以内一定要背下来,上车吧。”
光泽认真的教振波开车,却责怪振波学的太慢,振波觉得光泽的态度让她无法忍受,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么能够忍受一个学车教练的奚落,振波决定一定好好学习,给光泽看看自己的本事。
振波一个人在房间里记学车要领,可是脑子里出现的却总是光泽教她开车的神态和表情,这让振波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