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老早就站在中门内等着,以表示对镇北王赵英睿的尊敬。你问为什么不站在中门外等着,更可以表示尊敬,啊废话,他现在好歹也是国师了,站在中门外等人,谁有这么大谱啊!又不是皇上来了!你要真在中门外等着了,那你等的人明天就等着被御史参一个僭越吧。当然了,言语是不知道这些的,这都是他那个管家提醒他的,本来他还真想站在中门外等着呢!
要说这言语大师啊,也真是圣眷正隆啊,赐给一座这么大的国师府不说,还让礼部找了许多原来在各个王公大臣的府邸当过差的老人儿来国师府当差,免得这个言语大师不懂规矩,冲撞了哪个贵人,或者犯了别人的忌讳。
言语在那等的正有些不耐烦了,就看管家一遛小跑过来,“国师大人,镇北王的王驾已经到了。”
“那还等什么?快开中门啊。”言语这时已经没有了在朝堂上的那种镇定,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吧。
远远地看着一个魁梧的大汉龙行虎步地走过来,言语赶紧迎上去,嘴里客气道:“没想到镇北王大驾光临,贫道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现在的言语可不敢拿乔了,他知道象镇北王这种真刀真枪拼出来的领军大将可不吃他那一套,惹急了他当场就敢把你给劈了,他可不管皇上是不是宠信你,又或者你现在有多当红。真要杀了你,最多也就是事后被皇上训斥一顿,皇上也不可能为了你个小小的言语大师就把自己领军大将给宰了,这不是自毁国家的柱石吗!
赵英睿看着言语打着嵇首,口称贫道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一看就是没经过道观里正规的系统化的训练。强忍住笑,他也客气地回礼道:“国师大人太客气了,今日是本王唐突了,没打招呼就冒冒然来访。”
“呵呵镇北王说哪里话,您到贫道这来那是让陋室蓬壁生辉啊,贫道怕请都请不到呢!”
赵英睿一听言语这么说,马上就打蛇随棍上啊,状似极亲热地抓住言语的右臂,两人是把臂而行啊,只是赵英睿的手用的力似乎大了些,言语在那呲牙咧嘴的三分象笑,倒有七分象哭。待进了客厅,言语不着痕迹地挣脱了赵英睿的手,道:“不知道镇北王此来所为何事啊?如有贫道可以效劳的地方,贫道一定义不容辞。”
赵英睿使了个眼色给言语,意思是让其他人出去,他有话要单独和言语谈。
“呵呵国师的意思是没有事情,本王就不能到你的国师府串个门子,叙叙旧吗?”赵英睿敲山震虎地道。
言语心说:叙旧,你跟我叙哪门子的旧啊,我老早要是认识你,我能被人追的五天没吃饭,猪油蒙了心似的去皇宫大内行骗!心里在鄙视着赵英睿,言语嘴里还是恭敬地道:“镇北王真是爱说笑,贫道以前哪有那个福气与您结交啊!”
赵英睿就等着他这句话呢,闻言顺势套他的话,道:“哦,这么说本王是认错人了喽,那不知道国师以前在哪个观里修行啊,兴许是本王以前和你有过一面之缘呢!”
“呵呵镇北王您是不知道啊,贫道之前并未在任何道观里修行,只因贫道的师傅曾经对贫道说过:吾辈修道之人,当以安济天下为己任,不可贪图一时之享受。又有语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贫道之前一直是云游四方,济世安民。”反正此时此地也没人知道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言语是扯着脖子吹牛,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恩,国师真不愧是国师啊——”赵英睿看着言语似乎已经失去了警惕性,马上对他大喝一声道:“——十八爱自由”
言语下意识地道:“不要打我啊,我现在没钱啊,明天就哦,不,后天,总之就在这两天了,我一定还”等他醒悟过来说错了话,已经晚了,赵英睿已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了。
‘扑通’一声,言语就跪在了赵英睿的面前,声音颤抖地道:“镇北王饶命啊,我我”言语这时已经是语不成声了。
“国师这是干什么啊!本王如何当的起啊,国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赵英睿把言语抖的象筛子般的身体扶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国师,本王还要你在朝堂之上为我要得一块封地呢,你可不能就这样倒下去啊!”
言语听赵英睿这话里的意思好象他不是来抓自己的,而且还有求于自己,于是言语颤抖的身体慢慢稳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放心,只要我还在国师的位子上待着,您就擎好吧!”
赵英睿点了点头,站起身道:“那好,本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啊!啊,差点忘了,还有谁知道你是十八爱自由的,本王代你料理了吧。”
言语赶紧说出了风轻的名字,赵英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只留下言语一个人在那苦苦思索,自己到底是啥时候认识的镇北王啊
次日早朝,新任国师言语大师就上了他的第一封奏章,表示镇北王赵英睿立下如此大功,不赏不足以振士气,不赏不足以慰民心!应赐其一块封地,开府建衙。皇上频频颌首,显然极为赞同,群臣见状纷纷附和,遂将渔米之乡湖州赐予镇北王赵英睿,准其新建一城,重新命名。至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