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让我加害与周渝睿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他上前甩了我一个巴掌:“由不得你选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若照我所说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若执意孤行,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皮肉之苦是一定免不了的。”
我心凉,又冒出一个逼迫我的人,我捂住生疼的脸,这个男人不好对付,我淡淡问道:“你和薛子谦什么关系?怎么一心护着他?”
“你真蠢啊!”他难得笑了起来,“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我和他是盟友的关系。”
我这才想到,以薛子谦的能力,这万水千山外怎么会没有一个内应呢?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皇子,我真服了他的水平。
他见我不想,淡淡地说:“能被薛子谦弄到这里来,你也算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也不想与你有过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自然是很清楚的,我们每个人总该为了自己找条后路,这都膨可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得罪了某些人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若不想为了一个周渝睿就毁了自己的后路的话,明天你就给我好好表现。”
他半威胁半劝告地拂袖而走,狱门“啪”地被关上了。
我留在原地苦笑,记得周清忆曾对我说过: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是自由的了。这话她还是说错了,至少我现在一点都不自由,甚至觉得比之前更无奈。
生活的窘境以及苦闷太荒唐,就像是一场儿时的游戏,输了被罚,赢了就高高在上。我不甘心的就是为何一直会输。
我想痛痛快快赢一场,就像子谦之前说的:希望我能够赢得漂亮。
这种世事的无偿反倒将我弄得一身的麻木不仁,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日清晨,我双手被缚着,被都膨王提了去,正宫里坐满了人,皆是些皇孙贵胄,我抬头一眼认出了那个尊贵优越的大皇子,其余的谁都没见过,正对着我的就是都膨王,我不由得细细打量他,他分明已经很老了,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皱纹不多,就是体态过于臃肿了一些,有面不怒自威的尊容。
我跪在堂下,四周响起混杂的唏嘘声。
“你叫什么名字?”都膨王冷冷问道。
“寒堇啬!”我随意编了个名字。
“说,慕容公子是谁杀害的,你又是出自谁的门下。”都膨王的语气渐渐硬起来了,他还真是一刻都不肯闲着。
“不知道!”我冷冷回绝他。
这话一出,都膨王变了脸色,大皇子似乎也光火了,拍案而起,喝我:“还不从实招来!是想让父皇给你用刑你才松口,是吧?”
我冷淡地看着他们,闭口不语,我铁了心就跟他们僵到底了。铁了心的跟大皇子犟到底。
本来打算得好好的,跟那群士兵面见都膨王,把薛子谦的事和盘拖出,换自己一条生路。可是半路出来一个大皇子,硬逼着我把罪责全部推给周渝睿,我不是个坏女人,再怎么明哲保身也知道又有些话是讲不得的。
对不起周渝睿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依别人所言供出了周渝睿,我获生的机会也许会有,说出了薛子谦,心里只能好受了些,那个大皇子必定不会放过我,事到如今,干脆沉默为上,或许这样会“安稳”地过得久些。
“给我打!”大皇子手一摇,几个侍卫就围了过来,手里拿着几节软鞭。
“翔儿,慢着!”都膨王对大皇子使了个脸色,又走到我面前,甭着胡子道:“你这女子,本王问你最后一遍,到底你知道多少东西?为何如今又什么都不说了?”
我别过头,实在找不出更委婉的托词。
“打!”都膨王一声令下,火辣辣的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抽打,我咬牙闭上了眼,准备硬生生地接下这记。
“父皇!”一个软软的声音响起,“您怎么那么意气用事?”
我抬头寻找那个说话的人,眼前一亮,那是个相当俊美妖娆的男人,赐坐大皇子翔的身侧,从穿着装饰来看,地位也不低于大皇子翔多少,大约也是什么皇子之类的吧,只是眉宇间透着些孩子的稚嫩,他不会超过二十岁。
“睿儿,你有何话要讲?”都膨王缓了口气,淡淡地问道。
“父皇!”皇子睿笑吟吟道,“对付女人,用严刑逼供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况且是她这样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女人,父皇这样的打下去,恐怕没把她打死,自己先累死了,父皇不要不信,儿臣说的可是实话。”
“二弟!”皇子翔发话了,“平日来你都不关心这些东西,这回怎么如此用心?莫非是这寒堇色长得一张好脸,二弟爱上了?若二弟想要女人,那说一句,可这个女人是要不得的。”“大哥恐怕是误会小弟的意思了。”皇子睿浅浅地笑着,“小弟素来不喜欢看到这样的血淋淋的场景,大哥若想问个水落石出,牢里是个好地方,在这里实在有些不雅,众大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