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所以你对一定我有情。”
“或许!”我苦叹,“我总被身份累着。”
“是所有人。”他眯着眼睛。
我等待着他下文提起周渝睿,而薛子谦话锋一转,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可还记得南宫非?”
“怎么不记得?”我随口答道。其实,忘得差不多了。这样一个没有过多吸引力的男人,我怎会牢牢记得。
“说说你觉得他怎么样?”他含笑,打开折扇,轻轻摇着。
“故人已远去,不想多提。”我淡淡道。
“哦!”他笑不可仰,“女人果然是最无情的,不想多提一个男人,你必定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十五年他的悉心照料却连在你心中争得一席之地的机会都没有。”
想起那次南宫非的轻薄,我目光渐冷:“你提起他做什么?”
“故人既然是远去,我也自当感怀一番。”他轻笑,面容高贵如玉,“你离开那里不过四年,南宫非也不过二四五,却已经纳了七房姨太太,整日温香暖玉,直叫我望尘莫及,我就连一个正夫人都没有啊。”
“他可胜过你多多。”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刻保蝴,“至少他会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名分,而你不过玩一个丢一个。”
他不语,目光阴冷,似乎下一个就会直身来杀我。
“提起南宫非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起端倪,问他。
他幽幽道:“他听闻近日我大婚,推说自己事情多,应邀在苏州想与我和清忆伉俪相逢,顺道也想请你同去,他可没有那么绝情,毕竟还是想着你的。”他抬头睨我。
我急忙推脱,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万水千山之外的事:“就当你没有和我提起过,这种白痴,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去不去由你,我总得把信带到。”他笑笑,站起起来,拍拍我的肩,“别总把男人当白痴,真正的白痴,你有几成把握能够对付得了?上回若不是南宫夫人,你还不是吃了哑巴亏?话又说回来,现在就回逸王府去,好好地看着清忆出嫁,好好地与逸王相处,时候一到,你便可以自动地来爵爷府,随慕容公子远走都膨。”
我低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总以为时间还能撑得很长,可是人生都不过弹指一瞬,何况着个把月的时光?
我在乎的不仅仅是清忆,还有周渝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