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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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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面具的泪滴 第二十二章 知庵的花花世界与淡淡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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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庵啊,你啥时候能定下心来好好娶妻生儿呢?”

    听着爷爷的絮叨,徐知庵淡淡的笑着。

    “你爸爸十八岁那年就生下你了,你看,你现在都……。”

    “爷爷,你看,爸爸二十岁那年就过世了,而我现在还好好活着,所以我和爸爸不同,不是么?”徐知庵轻轻的抱抱眼前慈祥的老人,“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爷爷,我说过,我根本不想结婚。”

    “人家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人的态度依旧是苦口婆心。

    “要不,我收养一个吧,爷爷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几岁?什么性格的?”

    这是杀手锏,徐知庵知道,每次说到这里,爷爷必然会停止这个在家里经久不衰的讨论话题。

    总之,女人很烦,准备结婚的女人更烦,这是徐知庵一贯的论调——让人吃惊的论调。

    徐知庵知道,自己长相斯文得过分——像他这种肤色白皙,气质清雅的男人,常常被人误认为是好男人,或者是绝顶好男人——但是这个结论对于自己来说很冤枉,从十七岁那年,面对第一个声称爱自己的女孩,徐知庵就这样开口表明了自己的真实心意,女孩不相信的眼神自己甚至现在还记得。

    “徐知庵,你对我开玩笑的吧?”女孩嗤嗤的掩嘴轻笑。

    “不,认真的。”

    举止的彬彬有礼并不能代表超出言语的其他更多意思,在这个问题上,徐知庵从来没有认为自己需要撒谎或者掩饰。

    于是,周围开始了女人们奇招百出的试探,那个女孩在自己十八岁那年甚至为自己堕了胎——虽然怀孕的原因是女孩略施计谋的故意。

    “生不生下来我是没所谓的,孩子,我家会养的,结婚还是不可能。”这是认真考虑后的回答。

    “徐知庵,你果然是个混蛋。”二十岁那年,女孩疲惫的离开了自己,说这句带着恨意的话时,女孩却依旧在笑。

    这是自己的第一段,也是唯一一段比较长久的恋爱,开始得朦朦胧胧,结束时迷迷糊糊,记得当时的自己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微微耸肩。

    “喂,我们还是朋友。”自己这样喊着。

    没有太多的悲哀,生活中的女人太多,来得太容易,而更重要的是,自己缺乏对女人专注的趣味。

    “徐知庵,你真的让人不可理喻!”女人们骂着自己。

    不过,或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异类……。

    《给我已经长大的孩子——当你满了十六岁》,一封信,开头的标题是这个——十六岁那年,一个莫名的邮差把它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的孩子”,信里这样称呼着自己。

    在出生时就将自己抛弃的母亲这样在信中称呼着自己……。

    “十六岁,是你父亲认识我的年龄。”

    应该是个美好的年份,不是么?少年的爱情总该布满罗曼蒂克……。

    “可是,我恨你,从知道你存在我腹中后,我就疯狂的恨你!。”

    所以,很简单,结局早就知道,理由也不会太复杂,被母亲痛恨的孩儿,被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抛弃的生命……。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必要让任何别的人知道,这样的信件只适合偷偷的被藏在心底。

    既然一开始就被女人抛弃,有什么理由再让自己的灵魂回归这种奇怪生灵的怀抱?

    徐知庵知道自己没有想错。

    不凡的外表,耀眼的家世,自己从成年起,没有缺过女人——而女人像在生命中带着微笑的花蝴蝶,在现实生活中纷飞芬芳的舞动着色彩——却一刻也没有让自己的灵魂想过为她们稍稍停留。

    或者自己无情得太过傲然,没错,正是因为拥有这样恶魔的心,才能在还未面临人世之时,就让孕育自己的女人感到深深的战栗。

    “知庵,不如不要在大学当什么老师了,爷爷考虑过了,还是帮你谋了一个外交官的职位,可不可以?”

    “啊,无所谓吧,”茫然的点头,一方面是被无情的放弃,一方面是被精心的安排,只能说——人生真的很讽刺。

    没什么所谓吧,不过都是自己虚伪面具上的闪光色彩——黑色或者红色,蓝色或者绿色——自己不会太过在乎,愿者上钩的男人女人们自然也不会太在乎。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见到萧雨欣第一面时,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印象。

    一个沉默的女人,跟在丈夫后面轻轻的微笑,扮演着孤独的本份,却依然逃脱不了沸腾滔天的舆论。

    “很厉害的女人,啧啧,难为她了,不过才二十岁,就有这样厉害的心思。”

    “不要忘记了,听说她可是萧波的女儿,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女,那点德行能差到哪里去!”

    “徐先生,您觉得呢?”

    淡笑着耸肩就是自己的回答,说实话,只是一个离自己很遥远的女人——精致的妆容下看不到任何表情的女人。

    再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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