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那边现在有所行动么?”辛继有些吃惊。
“嗯,看来动作还不小呢,”司徒惠抿嘴轻轻笑,“怎么,有点担心你的小妻子了?”
“唔,”辛继低头沉思,“这么说,应该是萧波那边有行动,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啊,应该吧……。”司徒惠看着辛继的焦急,宽慰说,“我看也不用太担心,总之,这种东西静观其变来的比较好,再说,萧波那种男人,也决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把萧雨欣置于险地的,所以,我看,你只要在萧波完全现身之前,帮他照顾好萧氏集团和萧雨欣就可以了。”
司徒惠的话语间,略微开着玩笑。
“对不起,要你帮我探听这种消息,其实,我知道,这个……很危险的。”辛继略带歉意。
“啊啦,这个真的不要介意,本来游走于这些权势男人的周围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你以为这有什么?”司徒惠笑得凄楚。
“辛继叔叔,”茶厅的门被轻轻推开,窜进来的白裙小天使,咯咯笑着跳进辛继的怀抱。
“小云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呢?”辛继刮着小女孩的鼻子。
“有啊,小云除了很听妈妈的话,还很听老师的话呢,还有呢,小云在别人面前叫妈妈都是叫姐姐,从来没有一次叫错过哦。”被娇宠的女孩在辛继的怀抱里忸怩着。
这种心酸的事实从一个五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感觉,让辛继觉得太过残酷。
“叔叔给你买了礼物哦,在你房间的小床上,小云快去看看,不要缠着叔叔,妈妈有正经事情要和叔叔谈。”
看着女孩乖巧的从自己的膝头爬下来,辛继怜爱的摸摸女孩的脑袋。
“她父亲还是不愿意认她么?”看着小女孩出门时,认真而礼貌的把身后的门关好,辛继叹气。
司徒惠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半晌,缓缓把烟雾吐出,低低的声音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算了,这种事情,我何必自取其辱,还不够么,他认为这是我和别人生的野种,我这种女人养了权贵的孩子,只会让大多数人认为我这个人别有用心,不如像现在这样,大家都清净了,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和平,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大家都相安无事,不是么?”
“再说,我算幸运的啦,在演艺圈里,名和利都有了,像你这样的能说话的朋友也有几个,看看我身边那些女人,我挺知足,”司徒惠弹了弹烟灰,看着在空气中挥洒的烟尘。
“现在都九点啦,让你那娇可的小美人在家独守空房可不是什么好事,”司徒惠指着墙边的大挂钟,笑道,“还有,我说,我们以后公共场合见面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为什么?”辛继疑惑。
“你现在被家里的小美女收拾得那么伏贴,外面都在传,曾经的浪子辛继公子现在可是修身养性得很,你和别的女人断得那么干净,要是以后光对我一个人那么特殊,反而容易惹人误会,我们俩个花名在外当然不怕啦,可你家里那位是正统富贵千金,她哪能吃得消这种风言风语,相信我,女人直觉的敏感有时候超出你们男人的想象。”
被司徒惠送到门口,辛继转脸又看见小云探出脑袋在书房的门后不舍的看着自己,便笑着对小云招手。
女孩笑着跑向辛继,被辛继高高举过头顶,女孩为这种游戏而疯狂的咯咯大笑。
“这个孩子……是挺可怜的,”司徒惠说这话的时,眼眶微微泛红,“她太缺少父亲的爱了。”
“你这么喜欢小孩,什么时候打算和萧雨欣要一个,”临走前,司徒惠笑着问。
“我们现在正在顺其自然,但是,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想我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告诉辛继说萧雨欣已经睡了。
“但是,夫人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而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辛继有些担心,轻轻的上楼开门,雨欣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帘是拉开的,外面柔和的月光无声的透进来,辛继没有开灯。
“雨欣,”辛继轻轻的推着妻子,“为什么又闹脾气不吃饭?”
妻子的身体僵硬,很显然,她没有睡着,但是没有回答,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辛继轻轻叹气,雨欣发脾气的时候经常很倔强,现在的她恐怕无论怎样都不会和自己说一个字。
换下衣物,辛继躺在床上,看着雨欣缩在床另一边的固执背影。
她在生自己的气么?可是,因为什么呢?
缓缓的从背后抱住妻子,妻子的后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辛继心头涌上莫名的担心。
两个人都失眠的夜,除了大挂钟的钟摆咔咔的响声,一切都太过沉寂……。
长久的拥抱,渐渐融为一体的温暖体温,辛继感觉到妻子肩膀的战抖,在哭么?然而,无计可施的感觉只是让自己心如刀割。
“雨欣,是我做错了什么么?可以和我说么?”